他对屠之佑问道:“屠翰林,三十那天,可有谁来过找过赵文籍?”
“没有!翰林院里就没有外人来过!”
“药死的?”屠之佑又吃了一惊!
“胡说!”刘永铭道,“这等取物之事内阁自有专人移交。他一个首辅,一把年纪了,上面还能不能再硬起来都不好说,那里会亲身跑来跑去的!他的权势还没大到能在宫行轿骑马吧!”
见得没人在四周,他这才向刘永铭又靠了靠,放低了音量说道:“他们二人有怨!”
“厥后有一年,那奇女子回籍祭奠亡父,却路遇匪人。匪人尤多,她手刃了几人以后,自发有力抵当,便投了河下!”
“二十年前自缢的秦王,其身边曾有一名亲信。姓赵名谦,官封秦王府长史!”
屠之佑叹了一声,刘永铭呵呵笑问道:“赵伯伦是大爷党?”
“甚么样的奇女子?”刘永铭问。
“嗯?他来做甚么?”
“哦?匪人实在是冲着赵伯伦去的?”谷从秋此时才插嘴问道。
谷从秋本日好似变得非常聪明,他不爽得说道:“这不明摆着么,除了大皇子,谁还会去获咎曹相。若不是插手到了大爷党,他中得了进士么。也难怪只在藏书阁里呆着了,皇上虽说贵为天子,却如何也得给曹相一点面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