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道:“如此说来,奇川先生一向都晓得他的身份?”
“哦。不焦急,王府还在补葺。你先在教坊司里住着。如果那玉娇龙,不是,念娇龙再来,你便跟要那帐本,早些将此事告终。然后跟黄奉銮说想见我。他会帮你找到我的。”
次日一大早,刘永铭便换上了那身补丁素衣便出了门。
“她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客,见不得我爹一个好官这般流浪。”
刘永铭大步走进傅家,在厅堂里却看到了傅远山正在看一封手札。
但是只要与前秦王府有关,文章写得再好怕也很难中地。
“是呀!那些匪人尽是秦王以后之虎伥!同时,官府也查出来那枯木禅师曾是秦王府的旧人!”
刘永铭赶紧又道:“这也不能怪那宋侍郎如此了!事前我不知,若知,必劝止于先生!唉!您如何敢与秦王一脉另有所牵涉呢!”
“是!我不晓得去那里找她。向来都是她来找我!”
而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刘永铭让珏瑶女人派人做下的,他也是清楚的。
宫玥璃问道:“你方才说要我去你王府……”
宫玥璃也明白刘永铭的意义,可她却没有在这个题目上做纠结。
“老妇人?”在刘永铭心中,念娇龙的年纪应当不是很大。
傅远山说完,这才体贴得问道:“朝廷没难堪枯木禅师吧?”
“底子不是一回事!”刘永铭当真且又严厉的神采让傅远山感到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