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群马队从前面追了过来。当头的就是那卫戍营的赵伯伊。
刘永铭听得呼喊声,迷含混糊得展开双眼,见得陶大眼站在大帐里的床前。
“如何了?”刘永铭问。
刘永铭笑道:“本王的命在你手上捏着呢。跑也跑不了,转头真被你一箭射死,本王可就真冤了!本王可还没活够呢!”
“他不是你的堂兄弟吗?”
赵伯伊轻笑了一声,说:“明天夜里!”
赵伯伊想了想,问道:“六爷就这么肯定您能活到当时候吗?你已知我在分发军需,更知我彻夜行动。你当晓得午后我便方法军向长安城解缆!我是不会留下你的!”
刘永铭活力得从地上拔下一根草来,咬在了嘴里。
“是!”
赵伯伊皱着眉头问道:“六爷您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赵伯伊话还没说完,刘永铭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你是举人!是读书人,做派不成能跟那些武人一样!兵部宋侍郎提及你,可都是以儒将相称。但昨日你一副憨傻敬爱的模样,但是一点儒将的模样都没有呀!你装的有些过了。“
“甚么女人?”刘永铭问。
“为了个女人!”
赵伯伊摇了点头,应道:“没有。我有考虑过。六爷您说的实在都对。但我已无路可走,天子那边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能做的,就是换个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