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科说道:“六爷,您但是甚么都没做呢。就光光这些话,就要走我的织造局?工部就算是这一关过了,户部将来也没银子给我,没有织造局工部拿甚么周转?”
“他当然晓得了!”
“这不耍赖么?户部那里有这笔账拨发呀!普通来讲就是从织造局节余下的。”
刘永铭看着还在踌躇不决的卫科减轻了语气地说:“厉舒才是刚上任的,之前的那些账跟他一文钱干系都没有吧?李裕固然涉案此中,但他可只做审计、预算。拨款与他无关吧?卡工部脖子的是他丁成儒呀!桑农如果晓得工部拿不出钱来或是不筹算给钱,他们怨怒之下做出点甚么事情来,最后也只能是他丁成儒扛着!他才是大汉国的出纳呀!”
刘永铭却呵呵笑了起来,他侧着头,用一种似问非问的口气说道:“此时桑农如何?”
刘永铭气道:“我又不白收你造织局,你那些织机产业还是值那么几两银子的。”
刘永铭说:“现在李裕比你还急呢,他不晓得你会不会把他给咬出来!我再问你,你的尚书袁魁晓得织造局里的门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