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没有行礼,直接带着女儿与二仆便到了二楼“船头”处。
此时,一阵轻风吹过水面,荡起层层微波,阳光之下鳞光闪闪,倒是让人一下子舒心了起来。
“哈哈哈!”李裕笑道:“六爷如有妙算呀。以是六爷为何不直接问臣,而派一墨客来询?”
“克日琐事缠身,心乱如麻。本日得缝闲空,又是踏春佳时,故而出门散心。本来是要去青衿堂的,那边的园景颇佳。只是到那边时,小厮与我说,六爷您本日也余暇得很,也在内里踏青,我一问之下才知您在这里。想一想,这里景色远胜青衿堂,且我也想看看那三升黄金粒之事是否失实,因而便到这里寻你了。”
李裕说:“此情此景,当有悟道之念。六爷有所悟,而我却无所得,确如六爷所言,因心不静而意不平也。”
刘永铭眉头一皱,端方了一下身子,正想说话,却又赶紧将手一摆。
刘永铭只瞄了一眼古琴,便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来。
玉徽、玉轸、玉足样样精美。
刘永铭一听,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赶紧暴露一副贱样来。
刘永铭问:“好生标记的女子,怕是父皇的后宫以内也寻不出几人之姿色能与之一较的!但是家中新娶小妾?”
那古琴为连五珠式,品相极其古朴,琴体饱满,通体黑漆,但多有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