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奉化渡头的那一年,我好似也是如此抱着你的。你应当不晓得,从那今后你一向没从我的内心走开。我从未碰到一个女子如你一样的固执。如果我现在认输,是否还来得及?我一早就看到你坐在这儿了,我也很早就站在你身后了,可我不敢叫你、不敢碰你。只敢这么看着你,我多怕一叫、一碰,那都是我本身的幻觉。卓航……”
“如果另有谁对你是好的,那唯有苏惊蛰了。”
她一向觉得是胡从良,只可惜倒是天意弄人。
多少次跌倒,她都能固执的爬起来,但这一次她却没有这个信心。她闭上眼睛,或许摔死也是好的。
可她到底想要阔别的是苏惊蛰这小我,还是他们那段婚约。她到底讨厌甚么?
却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成心为之。沈卓航竟是凭着感受走到了苏惊蛰家门口。而这大半夜里,屋内早已没了灯火。酒下心头,她仿佛能听到四周屋子里传来的均匀打鼾声。即便沈卓航再不肯承认,她都感觉孤单极了。
“我们……我们一块儿走吧。”
“把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