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紫道:"以强大的法力将内丹从体内逼出。"
碎玉牙想到再过三百年,总领事的位置便要重新选过。三百年对妖怪来讲,不过是瞬息罢了。想到三百年后,本身不再是总领事,碎玉牙打了个颤抖。
碎玉牙接过炎熙手中的茶罐,谨慎收好。白砚能当上白狼王,靠得并非是蛮力。他到此时才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两名奴婢进屋,筹办送小猴儿和流苏紫回排屋,含香这才重视到天已经全黑了。
流苏紫感觉本身都要疯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妖,如何和含香解释这些,只道:"那一夜,就那一夜我们不是瞥见了吗?就是那黑衣人做的阿谁。"
白砚道:"炎熙,将莲台赠与玉牙先生。"
"不知。"
"你是说,白天的老婆为救他,主动放弃了性命?"含香问。
"浓而不温。"
流苏紫不屑道:"我传闻的却分歧,说是白天为了活命,夺走了长公主的内丹,而并非长公主志愿给他的。"
含香恍然大悟,红晕爬上脸颊,不敢再问。
白砚着一身青色长袍,银发用一根木簪束好,坐在窗边泡茶,精美的侧脸微抬着,看不出心中喜乐。
"先王常说,品茶如人。"白砚端起茶壶又为碎玉牙添了一杯:"此茶唤作莲台,善于天云山顶,百年才得这么一壶,甚是可贵。"
"何为采阴补阳?"
含香一惊,若究竟是如此,白天真是个坏到家了,该死没了妖骨。她俄然想到白天与夜漆漆相遇时的景象,或许是奔着内丹去的,只是夜漆漆不过是洗髓五层,体内不存内丹,便没有动手。她不由为夜漆漆感到幸运,道行低偶然也可保得性命。
如果在院子外头,碎玉牙只是个炼丹高阶的妖怪,而白砚是妖王,轮也轮不到白砚为他泡茶。可这是在院子里,他是总领事,而院子从不插手妖王间的纷争,更不受哪个妖王的统领。想通了此节,碎玉牙的脊背挺直了,白砚想要动他,也要看其他妖王答不承诺。
"莲台喜寒,又爱灵气充盈之所,若要开枝散叶,所吸附的灵气自不在少数。放眼天下,除了天云山,便没有其他处所合适莲台保存。莲台若非发展在天云山顶,便只是棵浅显茶树,不值一文。"
阿谁孩子,此时在做甚么。他抬开端,向峰顶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