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比娘先有身,生的是个男孩,又是一品妖骨,爹爹爱若珍宝,将满身的本领都传给他。早些年,我同哥哥在一起练功,说是共同研习妖术,可我却到处不如他,只得制药一项比他强。"说到这里,流苏紫脸上出现笑容:"我娘是花妖,精通各种花草药性,暗里将这本领也传与我。
高烧中,我几次在想,哥哥为甚么要这般对我!我一贯很恭敬他,他是嫡子,我只是庶女,万事不与他争,他为何要至我于死地?
她见过肖辰的技艺,晓得他绝非浪得浮名之辈,想要赢他,也并非易事。她不想在这件事上胶葛,便道:"那日你给我的那枚药丸,也是你本身调配的?"
含香的肝火"噌噌"的冒了上来,肖辰公然是一肚子坏水。
好久今后才晓得,他那般对我,不过是因为我在制药上比他强,哥哥万事都要争个第一,怎容我在制药上赛过他,贰内心活力,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却找了机遇将我撤除。
但是如有第三者存在,少主怎会不知。腾云期的威压要覆盖全部雪花镇都绰绰不足。或者,那人同本身一样,有体例将法力埋没起来。
"这个坏东西!"
在我心中,哥哥一向是可望而不成及的存在,他不管做甚么都能做的很好,常日里对我也很亲热,我一向很喜好他。一日,哥哥来寻我,说是要带我去放鹞子。我很欢畅,想都不想便同意了。到了商定好的处所,看到的却不是哥哥,而是四只化形期的妖怪。"
含香恍然大悟,本来这就是流苏紫夜闯密林的启事,她小小年纪便会谅解母亲,公然是个可交之人。许是被主母欺负的久了,才养成这冷冰冰的脾气,倒是外冷内热之人。
流苏紫想了想道:"想畴昔,应是院子里的掌事或管事。除了他们,院子里便没有炼丹高阶的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