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嘴唇红肿,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胸前,一双含水的眼看着他。白砚沉着嗓子道:"不放。"低头吻上她洁白的颈项。
这话听的吓人。甚么叫不在?
他想到白日木炎清将她的衣服撕下,那透出的黄色刺痛他的心。
白砚低头看她:"木炎清那里好,他长得比我好?他比我短长?还是他对你比我对你好?为何你要他不要我?"
白砚终究放开她的唇,炽热的双目看着她。两人贴的很近,她乃至能感遭到他身材的窜改。
白砚重新抓住她的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抚摩着她的耳朵,挤压着她的耳垂。
含香按着胸口,不让心跳出来,赶紧转移话题道:"你快些洗,寒气侵入体内就不好办了。"
只听得屏风内白砚拖着脚步,扑通一声入水。含香想着怎生这般快法,赶紧向屏风内一看,白砚公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就那般呆呆坐在水桶里,毫无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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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气味混着腾起的水雾,氛围中满盈着炙热的甜美。含香双手被他紧紧按在身后,背贴在木桶上,接受着他强大的力量。
含香喜好他,喜好他亲她。可她不肯意他在不晓得本身情意的环境下亲她。她感觉,若他晓得她的情意,这番亲吻带给相互的愉悦定能更加。
含香皱眉,赶紧转过身,借着帐外的烛火可见白砚躺在她身边,不晓得他从那里来的,银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身上的衣服全数都湿透,浑身透着寒气,似冰块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