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楼甚是好找,整条街上门开的最大,门口女人最多,门上两个灯笼最红的便是。含香一个闪身溜了出来,那站在门口的女人们皆感到一阵风吹过,转过甚只瞥见个黄色的影子,皆搓了搓眼睛,持续迎客去了。
衡水城主堆积了这么多修真之人在城中,大多数都是没有师门的散修,这些人鱼龙稠浊,做甚么的都有。除却每日在城中干等,便只得白日打打斗,早晨寻寻女人。也多亏了他们,衡水城中的老鸨女人们皆赚了个盆满钵溢。
那些女子见门口走进个仙颜仙子。俱都愣住,均感觉这女子怎的这般美法,随后反应过来,便道:“你是谁?”
可到了第三日入夜,城中出了事。
殷凰嘴一松,立即骂道:“断袖的狼崽,本大王只亲女人,不亲男人!你若敢将本日之事说出去,看我不将你烧烂了!”他边说边挥动着小手,张大嘴想喷火,喷出的倒是长长一串口水,全部儿飞溅在白砚裸/露的胸前。
白砚低头看了眼那串白晶晶的口水,面无神采的看着殷凰,将他衣服往上一掀,扯下他胸口的镇妖石。只听殷凰惨叫一声,空中传来一声爆破声,全部儿身子消逝不见,以然被护城阵法传出城外。
“无妨。”
含香穿了鞋走到他身后,伸手他的长发。他的头发柔嫩顺滑,能够一下子便梳到底,黑的能泛出蓝来。她感觉,她还是喜好他银发的摸样,虽说黑发也很合适他,嗯,不管他如何打扮都很合适他,但是银发更都雅一些。
含香紧紧的按着殷凰,柔声对白砚道:“如何,好些没有,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