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老板真是个利落人,没题目。”老罗也长舒一口气笑了。
统统货重新过秤,27356斤。
普通而言,滨城的物流车有两条路走,一条是走本地,他们主攻的市场是辽东、都城、大沽、以及冀北。另一条则是走水路,他们主攻的市场是齐鲁、江宁、江南三省。
“他跑路,坑的我可很惨。”敖兵说道。“算了,不说他了,叔,我们去看看我的货吧。”
敖兵在海螺专区转了一大圈后,找了一家地盘上摆满了海螺的批发商。从他家的摊上,敖兵乃至还看到了自家的货。
最后两人说到钱的事儿,敖兵很直接的说,拿到的钱才会走,毕竟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内里还欠着二十万的债呢,可不能打肿脸充瘦子,装豪放。
从胜利到城阳全程高速,三百多千米,敖兵和大峰轮换着开,跑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到城阳海鲜批发市场。
敖兵一进市场,就直奔那篇海螺的专区了。刚进六月份,海里的虾蟹不让捕捞,养殖的虾蟹又还没有上市,现在的海鲜市场,贝类成了首要角色。
“熊样就熊样吧,只要不让我一小我去琴岛,您老说啥都行。”大峰也萧洒。
“看你这熊样,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敖兵看大峰那严峻的样,不由损了他一句。
门头房空间很小,就是一张床,一排沙发,几把椅子,看模样,这儿估计是老罗临时歇息和接客的处所。
“十二。”老板很痛快的给了一个价。
十三块五,代价实在并不算高,但是考虑到两万多七千多斤砸进市场后成果,十三块五也是能够接管的。
大院的房间里,老罗给敖兵冲了一杯茶,很直接的问道:“敖老板,这货你想要多少钱?”
“徒弟,您好。”敖兵规矩的上前问候道。
琴岛是齐鲁的副省级都会,齐鲁的经济中间,又因为临海的原因,琴岛的海鲜消吃力极强,绝对可入天下前五。
“老板,我姓敖,叫敖兵,我来自胜利,我的滩上出海螺,这就是我滩上的货。”敖兵指着地上的那一堆最标致最整齐的货说道。
老罗考虑了一下问道。
“你好。”对方是一个很高大的中年男人,听口音像是东北人,老板有些迷惑的看着敖兵,不晓得他找本身啥事。
固然琴岛另有几家大型水产批发市场,但是海螺,去城阳必定就对了。
“十三块五,如何样。”
东北的新鲜海鲜普通很少到闽南,南粤,来回用度太大,时候太长,低值的海鲜,都赔运费,高值的海鲜生命力又脆弱,一个弄不好半路上就全死了!
老罗也能谅解敖兵的表情,天一亮,银行一上班,他就给敖兵打了37万,多出来的几百块钱,老罗豪放的说是给的运费。
不过到了深夜十一二点,诺达的市场,只要海鲜市场灯火透明。
本身货还都没卖出去,敖兵可不想交这份冤枉钱,再说了,出去干啥,本身莫非另有空在这摆摊搞批发啊?
“这些海螺都是滨城那边过来的,这一阵滨城出老多货了。代价也不贵,就九块来钱!”
做水产买卖的人都晓得,琴岛能够不是代价最高的,但必然是货源最畅通的处所,只要代价到位,多少都能吃得下!
“滩上出了点货儿,就拉到咱城阳来了,想找个您如许的批发商给转手卖掉。”敖兵照实说道。
“这么多货,你全拉到城阳来了?”老罗惊奇的问道。
和敖兵猜的一样,他公然没把海螺全砸在城阳,反而是把货分离到四周的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