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贵妃娘娘。”虽焦急,但该有的礼数东篱昊也没有忘。
在分开之际,东篱靖仿佛有甚么话要说,但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白蔻能想到的,上官琪天然也能想到,以是她现在甚么也不必做,等,等她昭告天下,等她如何自食恶果。
“父皇,我要见父皇。”东篱昊被寝宫外的侍卫拦下,大吼着强行要闯出去。
上官琪嗤之以鼻没理他,径直走到一旁坐下,亲身泡了茶喝了一口,这才说道:“皇上已经写下传位给二皇子的退位圣旨。”
“后背。”
“苏女人,父皇的病情如何样?”回了昊离宫,东篱昊便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东篱靖嗤笑一声,“本太子有甚么好担忧的,这统统不也是你算计的么?”
东篱郡缓缓的闭上双眼,他是真的累了,想歇息了。之前上官琪输给他的真气只是让他复苏一会儿,他体内的毒底子还没解。
上官琪一挑眉,绝杀的武功她是晓得的,东篱靖能伤到他,不是他运气好,就是他深藏不露。上官琪自从见过东篱靖以后就晓得此人长于假装,以是他甘愿信赖后者。
蔻贵妃好似有话要说,但见东篱郡闭上眼,便住了嘴,向一旁的东篱磔使了个眼色,便出了寝宫大殿,东篱磔跟在她身后,转头看了上官琪一眼。
“你受伤了?”上官琪灵敏的鼻尖,嗅到了氛围中飘散的淡淡的血腥味,她蓦地间转头看向身后之人。
东篱昊眼中乏着泪,但他却很好的节制住,“父皇的病真的好了吗?”东篱昊这个题目是问的皇上,但眼神不自发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上官琪。
绝杀低垂着头,说话的语气一惯的冷寒,“一点小伤,我已经措置过了。”
东篱昊在回昊离宫的路上,几次开口想要扣问一下父皇的病情,却一向忍着,宫里暗处眼线浩繁,这一起上都不是说话的机会,以是他只等着回了昊离宫再问。
“东篱靖。”绝杀从嘴里吐出三个字,他也没想到,在世人眼中一贯脆弱,好色,奢糜成性的东篱国太子东篱靖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妙手,另有这几日一向时不时呈现在暗处监督着他一举一动的人,应当也是他的人。
“转过身,让我看看。”
“都下去吧,朕累了。”东篱郡在老寺人的搀扶下躺下身子,闭上眼,不想见到这对让贰心烦的母子。
上官琪先是给伤口做了消毒措置,然后再撒上金创药,缠上绷带。“切忌沾水,每日换药。”
“坐下。”上官琪抬了把椅子过来,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