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你筹算如何放贷?如何包管放贷出去的银两,能定时收回?当中,又如何惠民?”
“没有!不过,如果能够的话,唐某另有一个小小的诉求。”
如何谈个买卖,还能上升到到了邦国的层面?
“在平常的钱庄存钱,需求付出办理费。也就是说,如果墨公子将一百两存入钱庄,取出时并不能获得完整的一百两,存钱会越存越少。而我们要开的钱庄,不但不收取这个办理费,还会向储户发放必然比例的利钱,钱越存越多。如此惠民的前提之下,唐某胆敢包管,墨公子一旦把钱庄开起来,必定能接收到大量的钱银。”
此中,除了净水县地处公允,并非兵家必争,得以免除烽火的启事以外,天然也有这个小里正的潜伏身分在。
唐小志一讶,仿佛想不到燕羽墨会这么问,笑道:“哎,谈钱就俗了。墨公子自夸营商为民,便算与唐某乃同道中人。既是知己同道,这项目免费交予墨兄,又有何不成?权当是给墨兄的回礼!墨兄赠我金牌,我赠墨兄一条日进斗金的生财大计,今后大师就是兄弟了。”
微微点头后,唐小志悄悄一笑道:“墨公子,本来竟有此为国为民的抱负,当真是我辈表率。那么,就更加得做这个钱庄买卖了。”
如此,难道是在做亏蚀买卖?
而唐小志却反其道而行,办理费不收,还要给储户派息?
说着,伸手递了畴昔。
唐小志起家,客气了一句。
幽都三郡辖地广袤,地盘肥饶,素有天下粮仓之称。
听此,唐小志眉头一皱。
竟有为商者不以好处为先,反倒先考虑起百姓福祉?
燕羽墨要的是能本色改良民生,可耐久规复国力的长远战略,而并非平常商贾的敛财手腕。
“这个嘛...”
且,现在大奉各地的钱庄市场,都已饱和。
古往今来,钱庄买卖大有人做,算不上甚么新兴市场。
嗯,此人定是家道显赫,初出茅庐,未经社会毒打,空有一腔热血而不谙世事的“愤青”。
唐小志道:“哦?墨兄竟然还对我村中的其他买卖感兴趣?那我们可有得谈了。”
但紫莺身上的碎银与银票已然被清空,可见净水河村是个高消耗之地,到处都得费钱。
而这个小小的净水河村,三年前横空出世,原则上虽名不远扬,却到处诡异。
却在当时如此兵荒马乱的状况下,净水河村拔地而起。
若接收上来的储金,没法及时放贷出去产见效益,届时还要付出储备利钱,那便是自讨苦吃。
“没错!”
燕羽墨猜疑着,心中如有所思,沉默了半晌后,才道:“好,此书我临时收下,看过以后,若感觉此计可行,自有报答。但多问一句,我二人一起进村而来,见这净水河村在你治下,到处别致。你是如何做到的?是有高人指导,还是你一力运筹而成?”
下一刻,脸上不无绝望之色。
而后笑道:“此打算书上,便详解了开设钱庄的要点和重视事项,墨公子一看便知。”
这买卖倒是开门见钱,但本色上乏善可陈,并无任何新意可谈。
说着,他转头看了看天气,笑道:“村中琐事,并非只言片语能够解释清楚。时候也不早了,墨兄如有兴趣,今晚我在村中的清风楼设席,为你洗尘。届时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甚么意义?”
即便是开了数十年的老商号此时都举步维艰,冒然开新商号就更加不必多说了。
“但我们要开的这个钱庄,却有所分歧。”
“钱庄?”
加上国战刚停,百废待兴,苍内行中并无余钱,何来储备?
“这个倒不成题目,但你既如此笃定这钱庄买卖能一本万利,为何本身不做?反倒是转手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