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从司徒敬怀里抬开端来,直视着司徒敬问道:“司徒敬,你为甚么对我这么好?”
司徒敬看了看如画端着的点心,然后接了过来道:“去给公主筹办沐浴用的水和衣服。”
“我先送公主归去歇息,灵堂那边就有劳玉丞相了。”还不等玉明贤开口司徒敬便先开口说道。
“诶,你传闻了没,皇上驾崩前都没拟遗诏。”
“我吃不下。”半晌延平才幽幽的答复道,声音显得非常沙哑。
“好了,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李保国再次拍了拍三皇子的手臂,叹了口气道,“你明天早点进宫筹划皇高低葬的事情,好好掌控此次拉拢民气的机遇,切莫再吊儿郎当了。”
“说不定皇上悄悄立了遗诏放在甚么隐蔽的处所了。”燕落晓边走边猜想道。
“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统统等皇高低葬了再说。”李保国似想到甚么,眯了眯眼睛,问三皇子道,“皇上为何会俄然病危?”
“去吧,这里有我。”司徒敬对如画点点头道。
司徒敬看着延平一脸的怠倦,内心一阵心疼,她将点心重新放回盘子里道,“如果累了,就歇息,另有我呢。”
“你瞎扯甚么,自古哪有女子为帝的。”
“哼,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晓得。”李保国端起桌上的茶杯,“我晓得你现在翅膀硬了,想本身飞了,但是你别忘了,鸟儿就算飞得再高也要回到大树上来栖息,大树没有了,你感觉鸟儿还能好好的活着吗?”
延平在司徒敬怀里摇了点头,道:“不,我要给父皇守灵。”
三皇子走后,李保国关上书房的门,拿出笔墨纸砚快速的写了一张纸条,走到窗边招来信鸽把纸条放进了信鸽腿上的竹筒里,看着消逝在夜空里的信鸽,李保国摩擦着窗檐上的木头,脸上带着阴狠的神采自言自语道:“哼,让你就这么死了,当真是便宜你了,不过你放心,你和阿谁女人的一双后代,我会很快送他们下来见你的,到时候你们就一家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