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吉安还想说甚么,一向站在一旁的玉明贤则站了出来,对延平道:“皇上,老臣觉得,钱大人所说驸……司徒敬mou反之事另有待查明,不如先将司徒敬打入天牢,待查明本相再做定论也不迟。”
站在司徒敬中间的赵德胜往前跨了一步护在司徒敬身前,对钱吉安道:“钱大人,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你说驸马爷女扮男装,欺君mou反,你可有甚么证据!”
“皇上,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臣以为将司徒敬关押在虎头营的大牢最为安妥。”赵德胜想起三皇子他们,感觉皇城天牢并不是一个安然的处所,固然虎头营的地牢已经在前次蛊虫事件被封,但他感觉还是将司徒敬送去虎头营比较安然。
“臣……有事要奏。”钱吉安握了握袖子里的玉佩,看了看司徒敬,终是向前跨了一步。
“众爱卿平身。”她抬手,声音里满含一个天子该有的严肃。
“钱大人有何事要奏?”
“恩,也是该换新的了。”司徒敬点点头,回身对如歌道,“今后和如画要更加经心极力的服侍公主一步也不能分开,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到的新月楼吗?”
“是如歌呀。”司徒敬没有答复如歌的题目,反而是指着那颗枯树说道,“你看,这棵树已经枯死了。”
如歌不懂司徒敬为甚么无缘无端的由一棵枯树的更替说到了要她和如画更加经心极力的服侍公主,还提到新月楼,但她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