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敬皱着眉头看着脚下这几具脸孔全非的尸身,早晨和延平用了膳回到房间刚筹办睡下,鲁忠便来奉告他,三皇子和一干同犯在地牢被人殛毙了。等她仓促赶来地牢时见到的便是这几具脸孔全非的尸身。
她走到桌边取过笔墨写了一封信,封好火漆,她走到窗边,悄悄扣了窗沿三下,一个黑影俄然呈现。
“分开这里?”玉蓝鸢迷惑的看着林喻。
第二天一早,司徒敬便赶到了虎头营。
“恩,我们先去江南然后我再带着你和墨墨四周逛逛看看。”
“你感觉莲妃为甚么要吊颈他杀?”被如画这么一打岔,延平已经从刚才的失态中复苏了过来,她撇开眼不看司徒敬,规复了作为延平公主该有的神情。
“我……”林喻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蓝鸢说的没错,她每次老是这般的想做到十全十美,总想担起统统的任务,就算那并不是本身应当做的,她只是……不想看到别人刻苦罢了。
“将这封信交到柳女人手里。”司徒敬将信递给黑影,黑影敏捷消逝。
“表哥所做的事是不成宽恕的,并且他也应当为他本身的所作所为支出代价。”
“公主,如果你们现在的位置互换,我想他不会对你这般仁慈的。能够连坤儿都要……”司徒敬没有说下去,她晓得沐霖坤现在是延平最大的软肋。
“是,如画这就去办。”如画点点头,下去了。
“莲仪殿的人方才来报。”
“你在想甚么?”延平看司徒敬一脸深思的神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