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简当时头都大了,人流量这么麋集的场合找某个特定的人,不亚于大海捞针,最后也只能认命地把出事前几天ATM机四周的监控录相都调出来一个一个排查。
贺州捏着烟在马路边站了一会儿,眼神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不知在入迷想着甚么。
徐庆建?啧。
赵行简顿时也扭过甚去看屏幕,可那画质实在是太动人,连脸都看不清,赵行简实在不晓得贺州是如何认出来那是祝明月的。
“……”
毕竟王嘉豪几年前就是出国躲风头的,比来才刚返国,如果再因为犯事儿在公安体系里挂了号,可不是那么好摆平的了。
手指划到一个不算陌生的名字上,王嘉豪皱起眉头。
更何况三年前贺州不在海内,贺夫人出面找人办事,人家看的也是贺家跟贺州的面子。
说完,也不在乎贺夫人的反应,独自挂了电话。
赵行简心说我没老婆,祝明月也不是我老婆。
他看得当真,赵行简不由问他:“如何,你认出来这是谁了?”
屏幕上的画面来自于ATM机劈面阛阓泊车场的监控视角,并不非常清楚。
最后还是赵家动用了一点干系,查到了那笔大额转账是来自于哪个ATM机,更多的信息却也没有了。
“……祝明月?”
很多阛阓和消耗场合四周都会设置ATM机,便于人们存款消耗。
“他睡了人家女人,又不是我拿枪顶着他脑袋让他去的,更何况男人真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两人监控录相看到早晨才走,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面前都有点花。
王嘉豪到的时候林麓已经叫外卖定了一桌饭菜,他却没甚么食欲,翻开电话想叫几个狐朋狗友来乐一乐,可他三年不在海内,本来的酒肉朋友也散得差未几了。
贺州点了点头,听贺夫人说话的工夫点了一支烟在手上,还没送到嘴里就要被贺夫人气笑了。
但是徐庆建故意脏病吗?王嘉豪不记得了。
一分多钟后又走了出来。
贺州看了一眼日期,在他生日前几天,贰内心有了答案对赵行简解释道:
“甚么叫王嘉豪那件事要我去摆平?”
“会不会是你认错了?”
莫非赵启铭的地点真是菩萨显灵、半夜托梦给他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