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听话,海丰亦会遭殃,是以长大后的傅恒做事总有顾忌,心疼海丰,怕他受罚,只能自个儿收敛些。
“太夫人今儿个身子不适,白日里咳了四五回,喝了药,这会子好不轻易才睡下,九爷还是不要打搅得好。”
尔舒只觉哥哥们是在理取闹,又不敢辩驳,只能低头听着,看着母亲昏倒不醒,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左手一向抖,随时要断气的模样,心疼又无法,
“怎的这般巧?说来这九爷也是不利,结婚将近旬日,娶了两个女人,至今未能洞房……唉!”
瑜真只作旁听,也不支声。却见傅恒看她一眼,大有想让她帮手讨情之意。
“那也是她娘,不是我,轮不到你忧心,人真没了,瓜尔佳府自会来报信,到时你尽管去记念便可,其他的,自有她们家去办。”
瑜真可不这么以为,“这你可想错了,他怕我笑他,不会来我这儿,必定去了书房。”
“又没圆成房呢!”芳落遂将听来的动静奉告瑜真,瑜真听罢也觉好笑,
尔舒委曲道:“我也是想着,结婚是功德,好给母亲冲喜嘛!”
他躺了半个月,帮他瞒着的海丰亦未能幸免,被赏了板子,打得皮开肉绽,亦趴了半个月。
耳边的责怨声此起彼伏,尔舒越听越烦躁,一心期盼傅恒能赶过来为她得救,殊不知,他也是无能为力,已然在书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