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坛子酒来，揭开封纸，缓缓倾倒于地上，留下最后一口酒本身饮下，然后放下酒坛子，带着麒翎上了诛邪崖。
接着是玉堂、太乙、天溪、气海……
可冰灵城的城主来了，有夜伶潇作证，冰灵城城主在六界当中的权威举足轻重，他说出的话天然就是铁证。这必定让师父很难堪吧？
“仆人。”桃球眼中盈起了雾花，“如果当时不是你挡住了娬妃遗羽，那么成为傀儡的就会是冰灵城的小蜜斯！主报酬甚么不解释呢？”
这是凤九鸢料想以内的。麒翎又道：“麒翎还刺探到，魔族与神族的疆场是在超出极北之地后的蒙荒之漠。”
她屈身叩首三次，悄悄聆听了半晌，见屋内毫无动静，因而起了身，飞了出去。
“你干甚么？！”桃球气愤地走过来鼓着腮帮子瞪着张梓薇，“你们统统人都欺负仆人！你们觉得只要你们悲伤哀思吗？比起仆人，你们的哀思不过万分之一！你们底子就甚么都不晓得，如果不是仆人……”
只是人刚走到紫金殿前，便陆连续续有弟子的身影从四周飞来，将她包抄了起来。是剑宗、符宗、器宗三个宗门的弟子，持的持剑，拿的拿法器，各个目光凌厉，看起来势要与她恶斗一场。
锋利酷寒的刀刃割破皮肉，凤九鸢乌黑的脖颈上排泄血来，她却仍然一声不吭。
凤九鸢耷拉下眼睑，阻住从空间药园子里出来的麒翎与桃球，惨白地笑了笑，站在原地不动。
“六玄龙钉！”有弟子惊呼出声，悄悄唏嘘。
她微惊地看向桃球，一个灵宠罢了，没想到修为竟已在她之上。
“仆人！”桃球心有不甘。
凤九鸢走到门前缓缓跪下，轻声道：“师父，徒儿要走了。魔族祸乱人间，保护正道斩妖除魔是师兄他们一向以来都在践行的职责，徒儿会沿着他们的志愿走下去，不求弥补罪恶，只求能慰抚师兄他们的亡灵。多谢师父这些年的收留与悉心教诲，徒儿不孝！”
凌长皱着眉望了一圈别的宗门的弟子，将此中一个拿剑指着凤九鸢的弟子推开，走到凤九鸢面前道：“师妹，二师兄信赖采卿他们不是你杀的。”
张梓薇只感觉虎口一麻，银霜剑差点就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