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不提武力,重泉节制着的那堆错综庞大的权势就充足风烛头疼的了。他即便再疯也不至于为了一些底子没甚么需求的坦白获咎这类极度难搞的狠角色。
大抵是风烛的答复有些出乎了重泉的预感,重泉本来谛视着酒液的眼神微微一顿,随后他便撩起眼皮直直地向风烛看了过来。
就这还是在夜荒抛开兵器兼之大放水的环境下才气做到的。
他还不想死。
“大抵是因为你看起来就一副游刃不足无所不知的模样?”
那是白日与黑夜的分边界,浑沌与拂晓的交界点。
“可惜我从不是甚么神明。不然我也不会在中域混得那么惨, 乃至于现在都跑到东域来寻求庇佑了。”
还是那句话,他太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