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卓飞连道了两声好,又笑眯眯地说道:“贤侄快快请起吧!呵呵,我说你这一口一个末将,一口一个大人的,也忒见外了,忒见外了嘛!”
“哈哈,贤侄言重了,此次出征,前程实难预感,一个不好,便得落得个马革裹尸的了局,又何来提携一说,只望贤侄到时候莫要怪我才好……”
侯焘面色一正,果断地说道:“大人何出此言!末将本是一墨客,因国之不靖,这才投笔从戎,并不望高官厚禄,但求能驱虏抗敌,保家卫民以报天下矣!
侯焘一边顺着卓飞的虚扶站起家来,一边略显难堪地说道:“还请大人包涵!末将实不敢……不敢猖獗……”
“恩师,您白叟家怎空中色泛红,气喘如牛,还青筋暴跳,这……这莫不是得了急病吧!乖乖地不得了,您白叟家且支撑半晌,徒儿这便去唤郎中过来。”
“呼~~呼~~”
侯焘心中感慨,暗想到:前两日交友之时,卓公子尚是白身,今却已是一州之父母也!而如此高位,即便是吾侯家先祖却也未可及矣!……唉,卓大人今仍视吾为侄,这回吾可算是攀附了啊!
一夜无话……
大道之行难如登天,靠一己之力是不成能完成的,以是要广纳贤能,合众之力,始有胜利之能够。而卓飞通过几次和侯焘的打仗以后,发明此人才学胆略俱佳,又年青,应当轻易培养……因而他便存了皋牢之心,想把人家侯小子完整地绑到本身的战车之上,好为他的大道之行保驾护航……
总而言之,碰到有效的人,就该想体例先把对方拉上自家的战车,然后再好好地洗脑调教,培养改革,总之终究要让他们无怨无悔地成为本身这辆战车上的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部件才行……
卓飞白了二门徒一眼,问道:“说吧,啥事儿!莫非你小子又烤了些吃食来贡献为师么!唔,如果如此,那倒还差未几……”
“徒儿明白了!多谢恩师教诲,跑儿下次再不敢犯了!”
咳咳,虽说贤达有大有小,本质良莠不齐,此中不免异化着一些貌似人才的废料,但不管如何,即便难以将这些人培养成无坚不摧的大杀器,但本着废料操纵的原则,凑吧凑吧,至不济也该能组合出几面肉盾来挡箭吧……?
“好!说得好!好一个视生为死,浑然无惧!哈哈哈!”卓飞击节赞叹,大笑了一阵,又进前两步,一把扶起半跪着的侯焘,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冲动地说道:“神州各处烽烟,鞑虏铁蹄残虐无忌,杀我父,辱我妻,奴我子孙,直视我中原万民如刍狗!而吾等身为血性男儿,徒自苟活,又得何益哉?
“末将谢过大人提携之恩,如有调派,吾定极力以报。”侯焘虽是读书人,但却有着武人的性子,也不造作,爱憎清楚地表达他本身对卓飞的感激之情。
既然存了皋牢之心,那就不能过分端架子,总要给人点靠近感才好。但若一开端便示之以靠近,不免又会令民气生娇纵,是以,卓飞先摊在椅子上摆出一副不觉得意的模样儿,只等侯焘行了大礼以后,这才从速起家,绕过书案,双手虚扶,笑呵呵地言道:“侯贤侄快快起家,现在又没有旁人在,你我叔侄就不必如此见外了嘛……快起来,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