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不等卓飞暴走发难,马大侯爷便本身觉悟了过来,有些难堪地说道:“哦,本来是贤弟谈笑了……呵呵,都是为兄的错,竟未发觉贤弟驾到,乃至于怠慢了贤弟,还望贤弟包涵则个。”
“马头,怎可对二爷如此无礼,真是没端方的东西!”马大侯爷一愣,旋即大怒骂了马头几句,接着口气放缓,又道:“哼哼,你还傻站着干甚么!快点给我滚下去筹办晚宴,稍后老夫要向贤弟赔罪!”
因而乎,卓飞这个懒鬼伸手抹了抹尽是油腻的嘴巴以后,一扭头便又回房去持续骚扰周公了,直把吴天和春雨二人敬佩的是五体投地……
尼玛!这老头啥时候变得如此婆妈了!
竟胆敢视本公子如无物,这真是叔可忍婶不成忍!卓飞童心忽起,三两步窜到桌案之前,一巴掌拍到了马大侯爷的面前,大吼道:“走水了!火就要烧到你屁股了!”
马大侯爷笑眯眯地点头肯定,又非常感到地言道:“恰是如此,多亏了贤弟之助,贤弟公然是愚兄的朱紫啊!”
马头如蒙大赦,从速受命捧首鼠窜,卓飞嘲笑一声,也不言语,任由这主仆二人演戏。
卓飞心中腹诽了一句,却不知马大侯爷这一手卖关子的工夫还都是跟他学来的。
“贤弟谈笑了,为兄确是有些疑问想要请贤弟过来共同参详一下,何来强抓一说,呵呵。”马大侯爷干笑着说道。
马大侯爷一笑,说道:“此乃一本万利的买卖,只如果明眼人一看即明,又岂有不仿效之理?不过真正地功德儿还在前面,贤弟有所不知,因为愚兄办差得利,为示鼓励,以是官家已经纳张枢密之议,决定擢授愚兄为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一职,立衙梅州,现在钦命已在途中,想必这几日便会送达了,哇哈哈哈!”
可惜酒足饭饱以后,那讨人厌的食睏又滚滚袭来,令人实在难以抵挡。
想明白了以后,卓飞顿时沉着了下来,同时也对本身方才的官迷模样儿感到忸捏不已,脸微微一红,忙转移话题又问道:“嗯,也罢,爱封啥官儿就啥官吧,归正小弟也不奇怪!对了,既然大哥已经升任正使之位,那姓张的状元公朝廷又筹办如何措置呢?”
马大侯爷闻言,面色忽变得很有些古怪,吞吞吐吐地言道:“这便是为兄想要奉告贤弟的第二件事情,张枢密奉告为兄,说为兄此次能升任正使之位,除了他从中极力调停以外,还很多亏了陈宜中陈相爷的力举,咳咳,官家本来的确已经诏命状元公张镇孙来经略本路,可惜不知因何故,就在授印的前一日,此诏命却俄然遭到了以陈相为首的十几位重臣的果断反对,搞得官家最后也不得不临时收回成诏,成果厥后为兄的银子一送到,张枢密和陈相便趁官家心喜之时联名上书力举为兄升任,官家也就准了。”
马大侯爷捻了捻胡子,说道:“嗯,如此也好。不瞒贤弟说,昨日午后,愚兄一回府便收到了张枢密从福建路发来的密报,枢密大人在密报中提到,当官家得知愚兄上任没几日便奉上了二十万两纹银以后,龙颜大悦,而朝堂上的诸位大人收了我们的银子以后也甚是欢乐,众口一词地在御前为愚兄美言,官家一喜之下,乃至还亲笔题写了‘能吏’二字筹算赐与愚兄。同时,贤弟你的贤名现在也已经中转天听,官家和朝堂上的诸位大人皆对贩售彩票筹办军资之法推许备至,以为行此法以后,官可得望,富可得名,民可得利,可谓是万全的妙策。以是官家已纳愚兄之议,决定仿效梅州成例,不日即将在各路开端推卖爱国彩票以筹办军资,而凡是中得大彩者,不但有彩金可拿,还能够获得由朝廷亲身颁布的特别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