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卓飞嘿嘿一笑,说道:“不错,恰是辩论大会,大哥可就建立清议司之事为议题,请本城文人畅所欲言,尽数利弊。同时,大哥能够此为引,再将建立钱庄、招募保护、推行彩票等事一道拿出来让满城的俊贤共同评断好坏……”
“怪事,竟然真的会有人女扮男装,且还因小弟而产生了争论!嗯,这也罢了,却不知那位自称大人的是何许人物,不知大哥可有线索?”
唉,我说你这只老猴子“喵喵喵”个啥哦!为啥这年初的人都喜好学猫叫呢?
卓飞见状,想了想,又问道:“大哥,这功德也说了,好事也说了,却不知您老可另有甚么烦心之事?嗯,无妨一一道来,也免得等小弟回府以后再被您老派人给捉过来……”
卓飞明白老马猴现在的表情,现在国难当头,宦海却还是腐败至此,朝中诸大人仍只为一己私利着想,固然此次本身是得利的一方不假,但任何一个另有知己的人恐怕都不免会为这类环境而感到痛心吧!
“啊!”本来马大侯爷听卓飞阐发的前两点很有些事理,可不想到了最后,贤弟竟然已经做了让本身去官的最坏筹算,虽说这官位终不及命大,但如果就这么弃了,那也过分可惜了吧……
“辩论大会?”马大侯爷很不解地望着卓飞。
马大侯爷冷静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卓飞的观点,但其神情仍然悲怆,显是仍在对本身的无能为力而深深介怀。
卓飞心中嘀咕了一句,又说道:“莫非大哥便是为了此事而愁眉不展么?依我看如此一来固然本路的辖境减去了一半,但也总好过仅得一辅职而到处都要受制于人吧!”
“哦?不知是何事?”卓飞诘问了一句。
心结最是难明,卓飞晓得本身现在说甚么也不会让马大侯爷更好受一些,因而,他只好岔开话题,说道:“大哥,依小弟所见,现在制置使赵溍的雄师正在韶广一线追击鞑虏,所处之地较静江府倒也不算太远,如果顺利的话,待光复梅关以后,赵大人的江西客军倒是能够调拨一部分人马入桂援救……嗯,只是不知静江府可否撑到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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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卓飞一愣,问道:“都说福无双至,祸不但行,莫非此言成真?”
马大侯爷闻言,也哈哈笑道:“那是,那是,为兄得贤弟互助以后,实是省了不晓得多少心力。而以贤弟之大才,若假以光阴,那戋戋鞑虏又何惧哉!”
马大侯爷长叹一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官家为了安抚状元公张大人,令其权知广州州军事(权:暂代。知:办理。州军事的州字代表民政,军字代表军政,这话的意义就是说,让他临时办理广州一州的军政,也就是临时知州的意义。),并且张枢密也明告为兄,只待江西制置使赵溍赵大人光复梅关以后,官家便将广南东路一分为二,介时将以赵溍为经略正使,而张镇孙张大人则辅之。嗯,朝堂上已就此事达成了决定,而陈相、陆枢密、张枢密等诸位重臣都是首肯了的。”
嘭~!
卓飞也很无法,因而陪着马大侯爷一起感喟了好一阵子,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大哥还需抖擞精力,为此后计算才是。”
呃……看模样广南东路一拆为二已是定局了啊!
卓飞瞥见马大侯爷精力稍振,也就放下了担忧,为了窜改愁闷的氛围,因而他哈哈一笑,打趣道:“大哥莫怕,有小弟在,包管您白叟家到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便是!”
马大侯爷身躯一震,赶紧诘问道:“那依贤弟之见,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