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卓飞却也不顾满场目瞪口呆的世人,转个身儿便大踏步地向着本身住的屋子走去,边走还边对几个门徒叮咛道:“从现在起为师要闭关数日,尔等莫多打搅,每日送三餐入内便可,对了,再速备一些笔墨纸张,为师有大用,大用啊!哇哈哈哈哈哈…….”
“哦,本来如此,听李校尉这么一说卓某便明白了。世人厚利,这厚利之事本多争抢,倒也普通的紧,而以吾等现在的气力,若想插手此中,怕是有些自不量力了啊。”卓飞感慨了一声,对着李刚拱手一揖,又接着说道:“卓某方才一时心急,思虑不周,幸亏校尉大人提示,吾实是感激不尽,还望校尉大人能再指导一二。”
“哎,现在局势已经腐败至此,吾等又无权无势,与其在此空谈畅论,不如还是先为眼下来策齐截番吧。”卓飞实在是不肯就这个话题再多做会商下去了,因而,他又对着李刚言道:“让李校尉见笑了,卓某一时有感而发,实无不敬之意,而吾已决意行商,还望校尉大人能不吝指导一二。”
“咳咳,挫儿莫要不耐呱噪!李校尉这也是在为吾等运营,何况,为师也可今后中详细地体味一来人间的风土情面嘛。
对啊!盐铁但是个好东西,非论何时,那盐铁税可都是当代封建王朝的经济命脉啊!既然现在时势混乱,已经没人管发卖私盐私铁了,那我如果不插上一脚的话,岂不是很亏损么?卓飞想到此处,便忍不住孔殷地出言扣问道:“哦?那那边有盐有铁?吾等亦可……”
没事理,实在是没事理嘛!卓飞一时候也有些胡涂了,但是面对着小徒儿求知的眼神儿,卓飞固然恨得牙痒痒滴,但却也不能不答啊……
“哦,先生客气了,先生所言甚有深意,方才实在是鄙人陋劣了,忸捏,忸捏……”李刚仿佛真的是在发自内心地忸捏,先谦逊了几句,接着又低头思考了好一阵儿,半响以后,他这才更加忸捏地抬开端来,望着卓飞难堪地言道:“呃……刚鄙人,恐有负先生所望……这商道门类林林各种,各有各的谋生,实不知先肇究竟欲谋何业……而刚亦不互市事……万一说错,这孤负了先生的信赖是小,可若……若迟误了先生大业,那我李刚可就真是万死莫赎了!”
哎……眼下很多北方贩子无觉得生,因而纷繁举家南迁,以是现在梅州城来往的商贾,才会比之前多了很多。也正因如此,以是现在只要财力庞大的商家还能够借着武备的名头,插手一下粮米买卖,而其他的小商贾即便想贩粮那也只能在阛阓上以高价少量收买一些,然后再发卖到北边战区去了,赚头不大,反而风险颇多,以是依我看,这条路仿佛也不太合适……”
卓飞话引得世人沉思,而一向未出声的吴天俄然开口言道:“恩师之商论,精炼新奇,小徒受教了。然,小徒仍有一处不解,还望恩师解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