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清凝身处风尘当中,以色艺娱人而得苟生,命贱如同蒲草。然,凝不甘自缚待死,吾办文会,本是冀求能借此举引得贤才良将现世,介时既可拜托清凝平生,亦可为我大宋万民觅得一线但愿之地点矣!
环佩叮当,云裳婆娑,绝代才子赵清凝莲步款款地来到卓飞的面前,隔着矮几盈盈坐下,尚未言语,那一丝淡淡的兰花香气却已直沁民气肺。
紧接着,又见卓飞一分离中的折扇,也不管眼下晨风已凉,还是故作萧洒地风 骚猛扇,同时更是点头晃脑、念念有词地吟诵道:“
赵清凝闻言后美目顿时一亮,心中赞叹道:这位卓公子果然是才情不凡,他这两句诗,或者说是评价之语,倒是贴切之极也!再想想之前那些文人士子写给本身的诗,如果和这两句比起来,那的确能够说是不堪入目了,而他本日才第一次见我,竟然便能…….嘻嘻,他真的以为我很有才调么?”
赵清凝现在还沉浸在对卓飞吟诵之诗的体味内里,实在卓飞这首诗的两层意义她都听出来了,虽说她心中另有些不平气,但更多的倒是佩服对方能够随兴而发,在半晌之间便做出如此传世佳作的才情……
“吟咏言志,有感而发尔,又岂是能作得了假的?”赵清凝微微点头,显是不信,轻叹一声,又安静言道:“不过人各有志,卓公子不必为此自责,亦不必再多做辩白了。”
哇呀呀,这真是欺人太过!卓飞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移步来到窗前,伸手指着满院回旋飞舞的萤火虫,开口吟道:
卓飞见状,顿时面前一亮,暗呼道:乖乖的,东风拂面百花开,而凝妹一笑却足能让百花凋残!对嘛,这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啊!真没看出来,淡雅脱俗的凝妹,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是这么的诱人…….你看她不笑时气质便已经美如幽兰,而现在笑时则更美,但到底美如甚么,一时之间,本才子还真是不晓得该用甚么来描述才好呀!
而赵清凝现在则在心中嗔道:这位卓公子也真是……初度见面,你不体味便说不体味嘛,偏说甚么未能…未能体味的全面深切……真是好不端庄……
该死的,我说这裤子如何就没有拉链呢!老祖宗的衣服穿戴就是费事……算了,不拉了,还是先挡住关键再说吧!
君看落空旷,何异大星芒!”
我绕,我绕,我绕绕绕……
赵清凝越说越冲动,语气愈发凌厉,到最后更是干脆直接下达了逐客令,而卓飞目瞪口呆地听着劈面美女的莫名言语,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有些敬佩,有些感慨,但更多的倒是感觉本身有些冤枉!
吾本欲绕路归去,又恐此犬不通人意定要将吾来咬,那可该如何是好?思前想后,还当蹑手蹑脚,凌波微步去了,再将狗来笑;又或爆出小宇宙,一招儿将此狗来秒,吃个清闲……
想归想,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卓飞无法,只好一抱拳,迷惑地随口问道:“卓某痴顽,实不知蜜斯有何深意,赵蜜斯坦言无妨。”
不过骂归骂,但赵清凝还是不想这模样就把卓飞给放走了,因为现在她已完整被卓飞那惊世的才调、奥秘的身份,另有古怪的脾气给挑起了猎奇之心,因而,她赶紧唤道:“卓公子暂请留步,方才实属清凝无礼,还望公子能够包涵一二,嗯,不如让清凝再为公子添上一杯水酒,以作赔罪可好?”
卓飞咽了口吐沫,恨不得拍案而起,劈面骂醒这个天真的傻丫头。可他转念间又暗自警省到:看来这年初儿人的脑筋都是一根筋的,竟把诗这类文学作品当作是别人表情、操行、志向的实在表现。而既然如此,那这诗今后咱可不能再随便地盗版了,不然一个不好,恐怕轻易引发别人曲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