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那二蛋岂不是伤害了么!”王挫体贴自家兄弟,脱口惊呼到。
卓飞明白诸将心中所想,因而他又接着说道:“吕师夔既然攻入广南,便足以证明此人晓得趋利避害,且存了投机逢源之心。而其数日便突破南雄城,也足以证明此人统兵有方,批示纯熟,嘿嘿,出自将门世家,果是不凡也……”、
梁顺闻言,瞳孔刹时放大了数倍,差点没把本身的眸子子给瞪出来掉在地上。
啊!
“哈哈哈!张老将军所言有理,不过确是忘了关头之处,诸位想想,吕师夔所部数日以内便突破广南中路守军,夺了南雄,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在吾看来,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
对啊!确是这个理儿!咱如何就没想到呢?
“奇袭不成,那也不能去硬碰送命啊!”
而张姓老将也不解的问道:“不错,既然如此,那我们仍然可躲藏在韶州附近,持续按原定的奇袭之计行事啊!”
卓飞见状,不等梁顺抗议,便从速说道:“咳咳,这么称呼似是不当……唔,寺人谐音死人,也不当……内宦谐音内患,不太吉利……权阉、宦官、没把的……嗯,仿佛都显得没有亲热感……唉,到底该叫个甚么好呢,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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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倒吸了一口寒气,均说卓大人说的这个能够性也是极大的,若真如此的话,自家这一万人马恐怕还真得被吕师夔给吞了啊!唔,真是奇特,为何方才我们就没想出来呢?
说道此处,卓飞顿了顿,又正色道:“咳咳,诸位且想想,当吕师夔得知一队标兵平空消逝以后,定会再加派标兵探查附近山区,如此一来,便不难发明我方标兵或是李将军他们遗留下的踪迹……”
诸将均感觉卓飞说的有理,因而望着卓大人眼神儿越来越亮了。
南雄城小不敷以凭持,而韶州坚城铁壁,若能一举下之,则吕师夔大可仰仗着其麾下数万兵力来死守待援,只要能守个一年半载,那想必鞑虏那边便有充足的时候来变更兵马了吧。再者说了,此举一来还可管束住我广南二路雄师,不得前去援助江西、福建,二来还能够向鞑虏朝廷示以以身为饵的决死忠心,可谓是一举数得,其又何乐而不为也?”
诸将再也忍俊不住,纷繁掩嘴暗笑不已,而梁顺却两眼一翻,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屈辱至此,无数只草泥马顿时就要破口而出,不过幸亏梁顺也是经历过大世面的,深知忍人所不能忍,方能达人所不能达的事理,因而不得不强压下了肝火,直把面色憋得通红,不言不语,无声的抗议起来。
卓飞的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直令诸将暗笑不已,而梁顺的确是快气炸了肺,心说奶奶的,你连“没把的”都说出来了,另有个屁的亲热感啊!
而张姓老将忍不住又出列问道:“大人,既然吕师夔搜山不得,那他岂不是就只要恪守南雄一途了么?而如果其恪守的话,恐怕我等的奇袭之计便难发挥了吧?”
卓飞顿了顿,又说道:“依本帅想来,吕师夔既然遣标兵探查山区,怕是本来真的存了东袭福建路的心机,而侯营正所言不差,一队标兵平白失落,敌必起疑,是以现在奇袭之计怕是难行也……”
而侯焘和吴天的嘴皮倒是爬动了一下,仿佛想说甚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满脸等候地等着卓飞解释。
卓飞暗赞一声,又说道:“哈哈,顺儿提示的是,为师竟然忘了这一茬儿了,不错,不错,顺儿能铭记为师教诲,吾心甚慰矣!”
梁顺为之气结,心说这天底下竟然另有如此恶棍之人,鬼才听过你的教诲呢!你甚为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