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清和颜润对望一眼,有了默契,费清问道:“你的箭伤又是如何来的?”
李原唏嘘不已,而费清和颜润闻言后,也是感同身受,又光荣那日幸亏多数督带去的是他最亲信的史煊,而非本身,嘿嘿,亲信……
李原闻言,一怔,反应过来,忙一边从怀中掏东西,一边说到:“有,有,小的实在是胡涂,一时候竟忘了拿出来,李千户的亲笔手札和令牌在此,还请二位大人过目。”
“回大人话,传闻敌军一起崩溃,多数督领军追至密林当中,却未成想到,敌军早有埋伏,这林中之树皆涂抹了火油,只待多数督一入,便以火箭焚林……唉,据逃出来的人说,当时林中到处起火,伸展极快,直如人间炼狱,实是惨不忍睹……!”
颜润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信递给费清,说道:“大哥,这手札上印鉴涓滴无差,而这笔迹嘛,依我看来也当是李千户的亲笔无疑。”
李原苦涩一笑,说道:“不过传闻多数督受了箭伤,回韶州以后景象如何,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费清和颜润闻言大惊,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中的惊骇,一时候竟说不出话来。
“好了,有甚么事就快说吧!”颜润催促到。
二人皆暗赞李默是个聪明人,费清一挥手,做出定夺,言道:“好,多数督有难,岂能不救,来人,传令下去,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每日五十里急行,定要在后天中午前赶至韶州城!”
费清和颜润几次地咀嚼着这几个关头字,垂垂地,俩人仿佛都有些不寒而栗的感受……
费清和颜润都是老将了,听了这话以后,两人的眼中皆露忧色,明显是从这内里看到了一丝战机。
费清接过令牌细心地查抄了查抄,说道:“贤弟,这确是李千户的令牌无疑。”
“传闻多数督的亲兵搏命断后,争夺了少量时候,总算是将多数督救回了韶州城,不过……”李原欲言又止。
“咦,你不是从韶州来的么?如何不知?”费清迷惑地问到。
颜润想了想,又问道:“李千户大人现在在那边?”
颜润感慨了一阵儿,俄然想起一事,忙问道:“你可有李千户的凭据!”
“二位大人,李千户还说了,若二位大人折返救济,他必奉二位大人之令行事,绝无二话。”
“回大人话,李将军现在正在山谷当中躲藏,特命小的来通报战报,只待二位大人领军折返以后,便连同城内的齐万户,一鼓作气,给敌军来个表里夹攻,信赖必能大破那些乌合之众,解韶州之围,救多数督于难。”
费清闻言一怔,心说本身惊骇倒霉的战况传出去搅乱军心,以是才动了杀机,成果这小子竟然就灵敏地感遭到了,倒还真是机警的很。
费清和颜润相对惊诧,而就在他们这一错愕之间,五名标兵已奔至面前,翻身上马,此中一名本身派出的标兵单膝下跪,抱拳说道:“回禀二位大人,小的们受命查探后路,方才却见这两人逃亡奔来,小的将他们截下一问,方知是韶州来的传令标兵,说是有告急军情要亲身禀告二位大人,因而小的便将他俩护送返来了。”
“多谢大人。”
可李原闻言以后,倒是面带哭腔地说道:“二位大人有所不知,据那敌军标兵所言,这六万围城的敌军实在并无攻城的筹算,而只是想先困住多数督,然后等广州的雄师一到,再合力一击啊!”
颜润闻言,稍松一口气,想了想,说道:“齐凯所部仰仗韶州坚城,再加上标兵营,及三千辅军互助,想必抵挡住六万敌军,应是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