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另有叮咛?”王挫惊诧回身问道。
“哦?贤弟,看来公然还是走河滩更安然一些。”费清松了口气,决计不再冒险。
“跑儿,你返来了,好,好!”
颜润微微一笑,言道:“大哥,小弟觉得我们还是走山路更加安妥一些啊!”
张跑伤口复裂,痛得钻心,却装着毫不在乎地点头说道:“摔了一跤,破了点皮,没甚么大不了的。对了,恩师,敌军转眼即至,可那颜润奸猾,不肯走此山路捷径,执意要沿河而走,我们可该如何是好?”
很久以后,颜润俄然长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笑言道:“敌将公然奸猾似鬼,不过还好,总算被我颜润窥破了他的狡计,哼哼,老子此次定要让他无功而返,哈哈哈哈!”
卓飞闻言,顿时对本身这个傻门徒又高看了一眼,心说王挫这傻货能想到这此中的关联,那还真是不错,看来我这个徒儿一点儿都不傻,只是大智若愚罢了。
十一月二十九日,辰时过半(8:00),守了一夜,天快亮时才迷含混糊睡着的王挫俄然被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骨碌爬起来,渐渐地移到山坡顶上,探出半个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奔驰而来的一名骑士。
颜润一乐,又接着说道:“大哥,若只是这两点的话,那小弟还真不敢鉴定敌军地点,然那片新伐之林倒是敌将的致命马脚啊!大哥且想想看,就算我们本筹算行险穿山而过,但见了这片新伐之林后,又岂能不疑神疑鬼,莫非还敢持续行险进步么?嘿嘿,以是小弟料定,此乃敌将故布疑阵,目标便是逼吾等知难而返,改走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