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摇了点头,说道:“烈火弹配料共有九九八十一种,只是其他物事都好找,唯有这三样儿物事我广东实在少见矣。二位大人且看......”
有了赵溍的态度,卓飞神采一正,言道:“实在这烈火弹的产量还不是最费事的,关头是制弹的质料难求,只要广中经略司能将质料送抵梅州,那我广东经略司便可大量制造此弹,介时我们两家有弹在手,还怕不能烧得那些鞑虏屁滚尿流么!”
“好!”赵溍眉头伸展和方兴对望一眼,非常高兴。
“哦,如何周折?贤弟不必顾忌,固然道来便是!”赵溍眉头一扬,已经有了做好冤大头的心机筹办,因为在他看来,卓飞已经帮他想了那么多赢利的好体例,现在对方就是狮子大开口,那本身也该咬咬牙认了,权当报恩就是了。
卓飞恍然大悟,本来赵溍的企图还是在烈火弹上啊!说实话,卓飞既然把烈火弹揭示出来,那就是为了和赵溍做买卖,以是给他一批也不是不可,关头还是要换来合适的东西才行。
赵溍和方兴闻言,大感绝望,但还是微微颌首,表示了解。说实话,他俩也信赖这类能力奇大的烈火弹决不是等闲就能造出来的,但是,若说这类烈火弹在广中造不出,那也说不畴昔,毕竟卓飞出山至今也不过三个月,广东能造的出来,那三个月后广中也应当能造出来才对嘛。
而方兴想了想,又言道:“只是梅州离广州太远,这陆路难走,怕是要迟误很多时候,若能走海路到潮州,再沿韩水北上的话,怕是能少量多手脚,只是现在官家驻跸于潮,那鞑虏舟师恐会尾随而至,这海路也不知靖否......”
“卓知州,为何发笑?”赵溍非常凑趣地问了一句。
赵溍微微一笑,说道:“贤弟真是太谦了,也罢,既然贤弟如此坦诚,那愚兄也就不再绕弯子了,不瞒贤弟说,愚兄本日晚间方才接获了江西密探的鸽书,上称敌酋伯颜已经勒令左路雄师抓紧攻伐,江西诸军不敌,今吴浚已率残部退走瑞金,而汀州归路却被鞑虏一支偏师堵截,没法与汀州的文帅汇合,而汀州被围,情势不明,恐亦难以支撑好久了。”
卓飞狮子大张口,实在烈火油蒸馏城烈火油,不过十去其三的耗损,可他一下子就来了个一百倍,奸商本质透露无疑也。
“贤弟这话仿佛不当,那张荣实部......”
卓飞望了望赵溍,又瞅了瞅方兴,俄然哈哈大笑起来。
一千枚烈火弹,这故乡伙胃口也太小了点儿吧,老子就是来贩军器的,你就不筹算多买点儿么?
“本来烈火弹的置备竟如此艰巨......唉,如此杀器,攻受皆宜,莫非竟与我广中无缘么?贤弟啊!你可要帮愚兄想想体例,多少也要援助一些与我才是啊!”赵溍为了神兵,也算是豁出老脸去了。
赵溍也苦笑了一下,又说道:“江西传来的动静还说,伯颜仿佛尚不知吕师夔部已为卓知州率众所尽歼之事,只是思疑吕部穿山绕行至福建后路去了,是以伯颜一边催促左都元帅逊都台攻陷汀州,逼督府雄师南撤,一边又勒令逡巡不前的镇国大将军张荣实率部入梅关,攻略韶州,以共同东路雄师挺进。”
卓飞故作踌躇,而方兴见状,顿时有些焦急,又问道:“卓知州莫非另有甚么苦处么?不如直说出来,大师参详一下可好。”
方兴大奇,问道:“莫非这烈火弹便是这三样儿物事所制么?”
“赵经略请宽解,只要质料充沛,那五千烈火弹也不过是半月时候罢了。”卓飞拍着胸脯包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