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汴点了点头,说道:“我以问过信使,并无特别紧急之事,只是通报今上行在已驶离南澳,筹办前去广惠一带罢了。而方才我见大帅闭门,不知何事,因而便令信使就在外间等待,大帅稍后见他便是。”
张汴想了想,言道:“昔日鞑虏攻城,皆攻西、北两面,我军如果不支,则随时可弃城而走,本地多山,鞑虏即便想追,怕是也难。而现在,鞑虏除了持续猛攻西、北两面城墙外,竟然还派了两支千人骑军寻梭于南城墙外的通道上,若不是本日自潮州来的传讯信使绕行入城,特地说了然此事,那我们怕是还蒙在鼓里。”
“哦?此言何解?”文天祥如有所悟。
“大帅贤明,只是汴实在不解鞑虏为何惧我南返,按说不管是走南向经上杭过蕉岭撤入梅州,还是向东绕漳州本地入潮,终究皆是退入广东境内,这又有何分歧,莫非鞑虏已经占有了漳州么?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张汴指着书案上的地区图大惑不解。
就在文天平和张汴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闻偏殿门外有人声传来。
张汴闻言,实在无语,心说大帅您还真是敢往好处去想,仇敌如此变态阿谁,我如何就感觉是要祸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