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旖柔瞪了他一眼,最后实在被他缠得没法了,只能点头同意了,“好吧,但是……”
“不消那么费事了,家里有甚么吃甚么就行。”沈长生顺口回道。
沈涅无法,一字一句地改正他,“又喊错了,是爸爸!来,爸——爸!”
见他一脸对劲,程旖柔忍不住咬了咬牙,敢情这家伙早就已经筹算好了,连道具都筹办得这么齐备!
他现在是有孙万事足,甚么事都比不上带曾孙子首要。
“哒哒!”
爷孙俩这游戏向来就玩不腻。
豆沙包咯咯笑着伸手去抓,不一会儿就听到沈长生哎呦一声。
出锅点上一滴酱油,又香又滑,是豆沙包的最爱。
见她垂着头不说话,脸颊红十足的,沈涅忍不住又把人抱紧了一些,滚烫熟谙的吻不断落到她脸上,眼里透暴露不幸兮兮的意味,“归正明天那臭小子不在,媳妇儿你就从了为夫吧?”
豆沙包觉得他是在跟本身玩,肉呼呼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脸,咯咯笑得畅怀。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她背对着门,长发如瀑般披垂在背后,暖橘色的灯光从她身侧穿透而过,将她小巧有致的身材勾画得一览无遗。
顾泽摸了摸鼻子,只当没瞥见。
沈涅凉凉地在前面提示他,“爷爷,差辈了,那是您曾孙子。”
沈涅停下脚步,呼吸有些粗重。
沈涅一本端庄回应,“对自家媳妇儿耍地痞那不叫耍地痞,那叫情味!”
沈涅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下,然后便孔殷地扒掉了兔子身上的那层皮,破开她的防卫,用尽满身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将她征服。
程旖柔把他抱归去喂了奶,刚把他放回婴儿椅上,就听到吴妈来报,“少爷,少夫人,老太爷来了。”
话说着,把拐杖往中间一放,双手一用力就把孩子抱了起来,罢休里掂了掂,“不错不错,又沉了,这得有二十来斤了。”
她放心得很。
沈涅喉结高低滑动了两下,当程旖柔双手环胸一脸羞怯地看着他的时候,终究没忍住一个箭步上前,将灯光下那只楚楚动听的小白兔完美捕获并赛过在床,“媳妇儿!”
伉俪俩也没希冀现在就教会孩子说话,逗了他好一会儿,见孩子累了就歇了这个心机。
程旖柔红着脸应了一声,目送爷孙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分开,回身就把门关上了。
沈涅便低头轻咬她耳廓,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吃完晚餐,程旖柔给豆沙包洗好澡换上新尿片,不一会儿浑身高低都香喷喷的小家伙就让爱孙心切的沈长生给带走了。
“爷爷是从家里过来的吗?现在这会儿应当还没用饭吧?”
声音降落,恰好又甜腻得绕了几个弯,程旖柔让他这声音吓得差点把梳子都摔了。
程旖柔噎了下,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兔耳、领结,袖扣,半透明的上空紧身衣,另有包裹着苗条双腿的玄色丝袜,以及臀部后边又大又圆的兔子尾巴,性感得让人喷鼻血。
这就是默许了。
豆沙包脑袋歪了歪,好半晌才挺直腰,一脸果断,“zhu……zhuzhu!”
程旖柔噗嗤一下笑出声。
进家世一件事就先张望一番,也不去管孙子和孙媳妇儿了,双眼放光就冲着婴儿椅上的胖小子走了畴昔,“哎呦,爷爷的小豆包欸,可想死我了!”
沈涅回房的时候,程旖柔刚洗完澡,见开门的是他,便放下心解了身上的浴巾筹办换寝衣。
豆沙包好脾气地等着本身父母腻歪完,见沈涅看向他,立即镇静起来,连续串的‘哒哒’伴着口水直往沈涅脸上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