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青丘宗宗主?本来如此,怪不得青丘宗弟子都误以为元尾师弟是他们的宗主!”羽鸢恍然大悟道,“但是,你们两个为甚么如此类似?!”
几天后,曾经云遮雾罩的遮天谷成了一个狭长的山间湖泊,湖泊中深不见底的碧水清澈。湖水上,漂泊了几个绰约人影,那恰是元尾等人。
这让青藤子非常气愤,再加被骗时恰是他冲破化神境的关头时候,因而他就将两人加上云异当作药材想要炼制一锅良药。
闷雷轰鸣,暴雨滂湃,如同遮天谷是天空被元尾扯破的口儿,天上之水倾泻不断。几息以后,遮天谷积水及腰……
“元尾来了?”木茯眼中俄然闪动出奇特的光彩。
“哼!”元尾嘲笑道,“就因为她是渲墨的弟子就能随便击杀我的枯桃?”
木茯却分歧意,“师兄,如果青藤子不死,我们又能流亡那里?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如果元尾师兄幸运击达成藤子,我们也算真正没了后顾之忧。”
巨大的藤蔓囚笼已经缩小到不敷两丈,无数枝条被蛇杖击为碎片,又有更多遮天藤发展着攀爬上来,囚笼转动,只听到内里砰砰撞击的声音。
听着应龙的惨叫,青藤子喋喋怪笑,“想不到一个方才冲破凝魂境的渲墨就如此难缠,如果让你冲破化神境,那这第三界还不得重新落入你的手中!”
水楚人落地,她顾不上身上的剧痛,仓猝爬了几步哭喊道,“是宝儿吗?是宝儿吗?师兄你把宝儿做了你的器魂吗?”
“这是我的帝山印!”
“木茯,这青藤子被元尾胶葛,怕是一时抽不出身了,不如我们现在就逃了。省的一会又被青藤子抓住。”青桡轻声道。
“师弟怕是得了失心疯。”羽鸢忧心忡忡道,“在他的灵魂里有个元尾也有个渲墨,如果不能撤除此中一个,师弟终究怕是会逼得本身自爆而亡。”
羽鸢却更加惊奇,因为面前之人与元尾一模一样!一样狭长的眼睛、一样精美的五官,独一的辨别在于他那凝魂境五周天的修为。
青桡拉了木茯踏上飞翔灵器急仓促拜别,而水楚人等人底子得空顾及两人,因为青藤子已经将元尾逼到了绝境。
青藤子刚想反唇相讥,却又感遭到一丝极其伤害的气味在囚笼中天生。一股股玄色气味从藤蔓间散出,像是囚笼里着了火冒了烟。
比及帝山印与空中持平,这一盖才算真正落下。
“自爆?”
元尾收了魂影,扇动鳞翼来到水楚人面前冷声道:“韦宝儿杀了我的枯桃,我让她做我的器魂又如何?”
“你、你、你,你不要逼我。我是元尾,我与渲墨没有半点关联!我不记得渲墨统统的旧事,我不记得他的出世、不记得他的修炼、不记得他的死去,不!不!不!我甚么都不记得!”元尾有些庞杂,他高举蛇杖嘶吼着。
“小云?你但是我的亲人,不是渲墨的!我此次来遮天谷可不就是为了找你,来来来,你给我一些蛇毒,我要炼制丹药消灭我身上的虫毒!”元尾大喜,但他的神采恍忽、看起来有些疯颠。
元尾毫不害怕,他蛇杖舞动,杖头千岁铜锻造的盔甲如千钧之锤卷起吼怒的劲风;杖尾如矛般锋利,连连刺穿青藤子的魂影。青藤子固然受伤,但也不畏缩,仰仗着靠近化神境的修为强行压抑着元尾。
“温暖之风!”
“你、你、你是谁?为甚么和我的元师弟一个模样?”羽鸢问道。
水楚人却把她拦了下来,“你去只是白白送命。再说,渲墨已经醒来,要想杀他,青藤子还不敷格!”
青桡却气愤了起来,“元尾元尾!我就晓得你整日里想着元尾!但是,你连他的模样都没见过,并且他也不晓得你的存在!你又为甚么对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