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在大明从戎吃粮的日子少说也有十几年了,他对大明的军队非常体味。就连战力最强的边军都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宋涛嘿嘿笑道:“老袁到底还是把毛文龙斩了,现在东江镇民气惶惑,东江的老兵痞都想让王波过来问问,看能不能投奔我们。我们此次去马尼拉,不是要给这些兵痞每人分点地,没老婆的弄点土著女人还给他们配上个老婆吗。王波这家伙一听就疯了,去调集老兵痞去了。”
王波看到上面乱哄哄的,就摆了摆手,然后把宋涛的话和他们说了一遍。上面的这些老兵痞一听就炸营了。麻痹的,这帮外洋人也太特么富了,竟然给兵吃得这么好。就算是他们每天疯了似的剥削兵血,一年才气吃几顿肉啊。
王波一听,当时就傻了,他目瞪口呆看着宋涛,这些太败家子儿啊。就算是军将们的仆人,一天也就是两顿干的管饱,这如果照他们那样养个几千兵,光是粮食就得把大明的军将们吃穷了。
别说兵了,就是给我们干活种地的辽民,虽说没有白米白面,但细粮饼子和番薯地瓜还是管饱随便吃的。我们在南洋从弗朗机人的手里打下了一座大岛,本年夏季我就要带着几千人去那边,到时候每人还要分地,没老婆的在本地弄点后代人,给兄弟们都配上婆娘。”
毕竟远东公司的气力摆在这里,并且还前前后后救了东江镇二十几万辽民,连那些东江老兵痞的家眷都弄走了大几千人,以是他们都想通过王波过来探个口风。
王波一听就愣了,仓猝问道:“兄弟,这百日是甚么苦头啊?”
他镇静的跑上去,热忱的拉住了宋涛的手,苦着脸道:“我的兄弟啊,你可算是来了。哥哥我每天就盼着你来呢。”
更别说今后还要分地分老婆了,这特么哪是养兵啊,这的确就是特么养儿子啊。
在明军本身好歹也算是个武官,如果真要去了外洋人那边,如果当个大头兵,他说甚么也豁不上阿谁老脸啊。但是如许的话还真不能直接说出来,以是他一向在冲突当中。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真的假的啊,别特么把我们诳去了,然后再和之前一样,剥削我们的粮饷。”
王波被宋涛挤兑的有点不美意义了,他嘿嘿笑道:“比来一些老兄弟都找到我这里,让我问问可否投奔你们,这些老兄弟都带着一些能打的弟兄过来,就是不晓得到了老弟那边是甚么章程。”
早晨,不竭有船从岛外进入海湾,入夜的时候,足足来了几百个东江镇的老兵痞。都是把总、千总如许的底层军将。
王波赶紧冲出水寨来到海边,此时一号登岸舰刚好冲摊,翻开了庞大的前舌门。王波一眼就看到宋涛从船上走了下来。
宋涛笑道:“先是连着练习百天,哪怕是天高低刀子也不得间断。然后三伏天需站半日不动分毫。最后还得背着几十斤的沙包,跑出十里而不喘。”
王波一听赶紧摆手道:“兄弟。还是让那老娘们在岛上呆着吧。东江镇已经乱套了。毛帅在双岛让袁督师给斩了,现在老兄弟们的内心都提溜着呢,东江镇如果没了毛帅。今后鞑子打来了,能不能守住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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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涛撇了下嘴,调侃道:“你晓得我们的兵每天吃甚么吗?三顿白米饭、白面馒头管够,敞开肚子随便的吃,中午还能吃到几块肉。大战前几日,每天大鱼大肉的供着,你说我们的兵能不能扛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