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族人的尸身和散碎的残肢断臂。
李明和高建国几近同时抬手看了下表,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李明笑着道:“老高,你来下达号令吧。”
不管满遗如何洗地,也没法窜改满清蛮夷的本质。历代奴酋内心最首要的事情,就是如何防备汉人。保持他们对汉人的统治职位,让汉人永久成为他们的包衣主子。这永久是历代奴酋的第一要务。他们就是以仆从主的姿势,奴役我中原亿万华裔。
不管是当年辽民出身的野战师兵士,还是东江镇明军出身的外洋旅官兵,他们明天早晨,都冲动的毫无睡意,就盼着从速天亮。
在这个期间,攻城的一方都是聚兵城下,然后操纵云梯和各种攻城东西强攻城墙,以是鞑子在沈阳的城头堆积了大量的兵马。可他们没想到远东的炮火这么凶悍,炮弹像长了眼睛似的,专门盯着城头的鞑子炸。
紧接着是一阵阵令人惊骇的啸鸣声,一枚枚迫击炮弹刹时从天而降,纷繁砸在了沈阳城头,然后轰然爆炸,无数弹片四散纷飞,把城头的鞑子炸得鬼哭狼嚎。
统统的城门都用巨石和装满土的袋子堆得满满铛铛,内里是几扇厚重的门板,用几根粗大的房梁顶住,在鞑子看来,如许的城门,就算是红衣大炮都不怕。
代善看着城内的族人。非论老幼都拿起了兵器,筹办帮着他们守城,他的内心也是冲动万分。他转过甚,嘲笑的看着远处的远东军阵。
“请司令员放心,炮兵群的统统官兵早就等不及了,你就瞧好吧!”
李明也不矫情,点了点头道:“那就开端吧,兵士们等这一天,已经等好久了。”
鞑子打了几十年的仗,每家都死过人,但是这些年鞑子四周劫夺得来的东西,也让家家户户的鞑子过上了好日子。对于他们来讲杀死别人,再劫掠别人的地盘、财产和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鞑子千万没想到的是,他们也会有如许的一天,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司令员同道,我空军部全部指战员已经做好战役筹办,绝对会把鞑子炸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
而城外则是别的一番气象,统统远东军的兵士们都瞪着通红的双眼,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沈阳城。他们中很多人都被后金鞑子祸害的家破人亡,积存在心底的血海深仇,这么多年来,几近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们。
你们固然来吧,就算你们攻破了沈阳,也要让你们在城下尸积如山。我们女真向来都不缺热血的男人,从阿玛十三副铠甲起家的那天起,女真的男人就没有怕死的。
当年他们破城后对汉人做的那些事情,远东破城后,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都晓得,远东军的士卒,绝大多数都是当年他们祸害过的辽民。对他们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只要远东军进了城,必定会更加的残害他们的亲人。
明天的沈阳城头站满了满身披甲的鞑子。大贝勒代善也披甲背弓,腰挎顺刀站在了城头上。城头和城下到处都是筹办出战的甲兵和鞑子的旗丁青壮。城头上石块、巨木堆积如山,一个个大锅并排摆在城头上,内里装满了滚油、热水和金汁儿。
他抬头朝天的躺在城头的血泊里,大声的哭嚎道:“阿玛……你展开眼睛看看吧,我们后金完了……”(未完待续。。)
代善伸手拔出腰间的顺刀,拄着刀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他的一条腿已经完整没有了知觉,使了半天的劲儿还是没有爬起来。他看着城头的鞑子被远东的炮火炸得极其惨痛,城头已经血流成河,
实在城内的鞑子。固然脸上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满城高低也都同仇敌忾。但是他们的内心倒是别的一番滋味。他们已经不是当年住在山林里的野人了,现在他们都是锦衣玉食,住着大宅子,开屁股也晓得用纸了,更不像之前几年都不洗一回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