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趴着不敢翻身,身材炎热难以肃除,实在忍不住了,李俭尽力侧卧在榻边,唤方才女婢入内。极其淫荡地教会仙颜婢女,口舌手并用,帮李郎君一泄体内“毒素”。
初闻此事的时候,李俭另有些惊奇。真巧啊!
闻萧清芳之言,李俭终究主动发问了:“不知大姐此来,是否乃教员之意?”
在萧清芳身上扫了一圈,竟是一身淡紫妇装,内里亵衣紧紧绷着两颗肉球。迎着李俭猖獗的目光,萧清芳也不躲闪,非常风雅,嘴角始终噙着笑意。
摆脱蛇灵的节制,抑或转而掌控蛇灵,这算一个。
比起回总坛,待在那冰冷的蛇穴石窟中,还是洛阳的宅邸更温馨些。时不时地调戏调戏仙颜的小娘子,助她练习“口技”,趁便开释开释体内“余毒”。
兰儿姓萧!
自魂穿到这个天下以来,李俭可贵地享用了一段没有压力,没有束缚的舒畅日子。一贯有些苍茫的李俭,趁着这段时候,俄然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他的伤天然没有在袁、肖二人面前表示得那般重,不过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倒是实实在在的。鞭痕狰狞肆掠于腰背之间,少量直接超出肩膀。
……
扭着翘臀,毫不沉沦出门而去。李俭盯着那丰腴的身姿,真有种不管不顾将之按在榻上鞭挞的打动,不过诚如其言,本身确切有点不便利。
醒掌天下权,以李俭此时的职位,临时没这个设法。
“你插手蛇灵有多久了?”感遭到了少女的羞怯,李俭俄然出声问道。
“武后多疑,其知暗处有这么一个权势,使着军制兵器,清芳感觉,她的首要思疑目标方向,是在何方?”袁客师轻笑一声。
李俭出门,面无神采,眼神微冷,回顾朝内望了一眼,悄悄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上完药,放下瓷碗,手指在李俭背上还无缺的一片皮肤上打着转。萧清芳俯下身子,红唇贴在李俭耳边:“大姐我,本想来慰劳慰劳你!”
萧清芳较着是来安抚李俭的,态度一向很暖和。现在听到李俭问话,幽幽道:“教员是蛇灵之主,你我皆是他手中刀,棋中子。此事已然揭过,可不要有违逆之举,愤懑之意!”
“有怨气,那是普通的!”萧清芳低首看着李俭背上的伤痕:“不过为大姐我受责,很委曲吗?”
“回郎君,有两年了。”
一名年青的婢女,替李俭上着药膏,仿佛有点不忍看那伤痕。悄悄瞄了瞄李俭那张漂亮的面庞,受此重创,还是安静宁静,女婢面皮竟有些发热。
夤夜时分,李俭趴伏在一张简榻上,神采冷酷,微闭目。贰表情很不爽,受制于人有力抵挡的滋味于他而言,可比些许伤痛更令他难受。
“可惜我看你,实在不便利啊!”略显浪荡地在李俭耳边娇笑一声,萧清芳又朝李俭耳中吐了口热气:“只能再寻机遇了!”
皮鞭打在背上,生疼,每打一下,李俭内里白衬上就多出一道血印子,那蛇灵部属未有一丝留手。
外边的动静,屋内的袁客师当然有所发觉,迈步出屋,站在门廊下,看了一会儿伏在地上,头磕坚石的李俭,浑身有些颤抖,有不支之象。背上血淋淋的鞭印落在眼中,一摆手敌部下人叮咛道:“带他下去治伤!”
真疼!
“岚儿,我要回总坛了!你呢,是否作其他安排?”转头问道。
李俭咬着牙,心中不免生出些恨意,老东西,惹急了,先将你刺杀了!当然,现在也只能想想,袁客师此人,本身临时还不是敌手!
“不过此事以后,却该弃用了!不是有那鱼保家嘛,你传讯鲁成,让他动手,卖力新铸我蛇灵兵器!”袁客师抬手便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