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李俭捏着显儿光亮的下巴,调笑道:“小娘子,可愿与本郎君共浴否?”
想到了某样羞人的场景,显儿立起家子,轻咬了一口李俭肩膀,红着脸,娇声骂道:“俭,你总想着那事,都不累吗?”
武承嗣两眼当即一亮。
索元礼可没他这假子的底气,赶快举杯相和。他这段时候,在薛怀义的支撑下,再度获得了武后的“信赖”,非常主动地帮武后清理异己,手腕比往年更狠,更毒。
“还请梁公说道说道,承嗣必有厚报!”武承嗣明显不甘心,一个拱手。
“俭,你去白马寺干甚么了?”悄悄地抓着李俭的把柄,显儿脑袋挪了挪,伏在李俭胸膛,幽幽问道。
嘴里啧啧感慨,似是在憧憬承平公主的容颜身材。武承嗣眉头终究稍蹙了一下,便见薛怀义神采一肃:“此事,我可帮不了你甚么!”
“索大人,请!”在侧案,武承嗣又向索元礼表示一下。
“梁国公,请满饮此杯!”几计划,武承嗣亲身为薛怀义斟上一杯酒,双手奉之。
武府的大堂,高居长官的倒是薛怀义,他本日又是受邀过武府饮宴了。转头看着武承嗣满脸的奉承之色,心中非常满足,哈哈笑几声,毫不客气接过:“武大人,请!”
“以薛绍之故,太后对承平公主心有愧意,另择驸马,也是要公主中意方可,我等实难赘言。太后该当会从武氏当中择一佳婿,但是否为武大人,我却不知了!”可贵地,薛怀义朝武承嗣解释一番。
于李俭而言,苏显儿临时不在身边也恰好,便利他用心去攻略少妇公主。
昂着脑袋,显儿眼神微微一亮,朝外望了望,抬高着声音:“你想离开蛇灵了吗?”
从饮宴开端后,薛怀义便是如过往普通放肆,现在的薛大将军,再度收缩了,朝野高低,他也就怵武后。面对薛怀义的颐指气使,武承嗣却甘之如饴,没有一点不耐烦。
哂笑两声,李俭看着显儿:“我去和她说,你,就留在我身边!”
……
灵巧地点了点头,显儿又往李俭怀里挤了挤。过了一会儿,美人轻叹道:“大姐传来指令,想让我到她身边听用!”
却不料,还未开口,薛怀义直接回绝了。这让武承嗣心中不爽,自甘僮仆地奉养你,白装孙子了?
“嗯……”
李俭摇了点头,轻咬着显儿的耳朵:“这话,今后放在内心……”
孟春一月已然靠近序幕,气候是日渐回暖,洛阳表里迟早虽仍旧有些凉意,但终不负隆冬的冰冷。
胸前被显儿的秀发蹭得痒痒的,按住其捣蛋的小手,轻声道:“我是去谋个晋身之道!”
美人眼中带着点猎奇,这段时候,李俭明显运营着甚么,刘珣那几人,时而出府,她心中非常猎奇。
三人行以后,萧岚儿便穿好衣服,拖着怠倦的身材给李俭筹办沐浴水去了。
“比来,太后时而低语,欲重提与武氏先祖加尊位。大人或可,趁机进言一番。”极有深意地朝武承嗣抛了抛眼。
薛怀义有些头疼,他对武氏兄弟的服侍献媚,还是很对劲的。其两请,再回绝,总归有些伤豪情。
这个时候,房屋别传来一阵动静,倒是萧岚儿小扣了两下门:“郎君、蜜斯,浴汤已经筹办好了!”
薛怀义睁着醉眼,高低扫视了会儿武承嗣,略显淫荡地笑道:“承平公主,确是良配啊,若能尚之,武大人便有福了!”
见薛怀义目光始终盘桓在堂上舞伎身上,悄悄一笑,武承嗣对薛怀义道:“梁国公如成心,吾便让这些婢子过府服侍。”
“嗯?”闻言,李俭当即便皱起了眉,在显儿玉臂上滑动的手,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