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了拽小胡,让她从速说。
而后她顿时又跪下,扑通一声叩首,“事情是我犯的,跟小句一点干系都没有,老爷您要罚就罚我吧。”
大家都感觉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唯独雷明本身不这么感觉,他老是说要找个中原的贤惠老婆,物色了这很多年,都没找到一个情愿嫁给他,敢嫁给他的。
“您都不问问我们来是甚么事,开口就打,莫非不是么,传出去还觉得荣国府各个武夫莽汉,不辨是非。”
雷钒对这个哥哥倒是暗自点头,真是见色忘本。
大师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却不那么以为,还是像幼年时一样,见着喜好的女孩,也不管人家春秋多大,是否已婚,都会一脸痴相主动去寻求。
雷钒过几天又要赶回边塞,这几日有我护着小胡,谨慎着点雷明,他还能如何着吗?
我去,如何变成我被人看好戏了。
“大胆!”他只得对着小胡大吼一声。
总感觉雷钒成心偶然针对我,明天倒是我撞枪口上给他整了。
他实在是个没有甚么坏心眼、心直口快、一根筋的二老爷雷明。
看到小胡又下跪,又叩首,我内心很不是滋味,明显错不在她,她都主动来告饶了,这些家伙还要摆谱给神采看。
我忙换上奉迎的笑容,“二老爷心慈仁厚,是下人们的福分,三老爷明察秋毫,您这么宽弘大量体恤下人,您看我和小胡做几份糕点给两位老爷赔不是,成不?”
我一听愣住了,他这没脸没皮扯谎的本领,那里像个意气风发的将军了。
“哦?她是如何冲撞了二老爷?”雷钒看似端庄扣问,实在正酝酿一肚子坏水。
荣国府随便吵架下人这类事如果传出去,在官方名誉不好,天子脚下传到天子耳朵里也不好,因为当今圣上容烨但是很体恤官方痛苦,恋慕百姓呢。
我义正辞严道:“二老爷、三老爷,您如果感觉我们吵,您能够一开端就说,动不动就趁机打罚下人,这就是荣国府将军的做派吗?”
雷钒眯起狭长凤眸,大抵在考虑回到他的地盘,他的书房后,如何折磨我了。
雷明一看胡丫头确切有些肿胀的眼眶,又是一阵肉痛,并且全都表示在脸上,皱着眉担忧地盯着她的脸,盯得小胡都不美意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