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二像被撞破奸情般挠挠下巴,瞥我一眼再看向三当家,嘲笑道:“二哥我就是想恐吓恐吓这雷家人,你别当真。”
“这小丫头有甚么可看着的,走,吃酒去。”
我看到他亦有几分迷惑,为甚么有点眼熟呢?
翁二当家见到来人,嘿嘿笑道:“老弟,你如何来啦?”
几小我会心,手忙脚乱地将我丢回木料堆上,架起雷钒就走。
却被翁二当家一巴掌扇脑门上,“你傻呀,他荣府老爷如果缺胳膊少腿,你还想拿到赎金?等着收尸吧。”
“三当家。”一众小罗罗看到出去的人,齐声叫道,有些顾忌的模样。
东敖点点头,很有些无法道:“此事也不必瞒你,当年太傅雷佑西掌控皇城军权,明面上拥戴太子,公开里却勾搭七皇子容烨,导致太子逼宫失利,反被赐死。那一日雷佑西带他最小的儿子雷钒去往卫城七煞寺请愿还香,只带了几个侍从,路子小镇石家庄,恰是为太子报仇的好时候。我们几个本已安排安妥,万无一失,却不想起到关头感化的沈二古怪灭亡,而后不知谁泄漏了风声,雷佑西早埋伏了人手,我和你二哥死里逃生,今后改名换姓,落草为寇。”
哎呀呀,好恋慕,我小时候都没玩过,传闻这个春秋非论男女都会玩的打铁瓢,耍石子,我却一概不会。
他娘的,真是烦死了,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这些脏手,放开我。”
“这个三当家真是油盐不进,也不晓得为甚么大当家和二当家这么信赖他。”
翁骨冷哼一声,“当年要不是沈二去会甚么身赋异秉的毛丫头,也不会那么命短,被妖怪杀了。”
翁骨一听到事关宝贝,忙噤声。
东敖摆摆手,“当年沈二固然是关头的一环,但也不至于满盘皆输,落得我们逃亡天涯,只是至今不晓得出售我们的人是谁,心中仇恨难除啊。”说着鼻子出气般哼哼。
三当家在一旁听着插嘴道:“二位哥哥说的,但是当年前太子的仇家雷佑西。”
而东敖、翁骨和他们的三当家悄悄躲在后堂,提到了十三年前。
想着便偷偷拿了两枚铁瓢,比铜板略微大一点的圆形铁片,凹凸不平,仿佛是破铁锅底剪成的。
“真是世事难料,十三年前你我兄弟几人去刺杀他没成,时隔十三年,本日反倒落入我们手中。”东敖回想过往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