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把最后一抹布的血水拧在了水桶里倒掉,“都好了,你出来吧。”
白先在墨镜前面看着东眉不吭声,东眉说,“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还嫌害我害得不敷惨吗?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去*吗?你戴个墨镜甚么意义,不美意义瞥见我是不是?!你晓得要脸这两个字如何写吗?”
背了两次尸身的老迈爷返来了,他看罗湘和白先一起坐在沙发上,因而问,“你们两个谁给钱?”
他号召罗湘,“你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东眉点头,白先拉开椅子坐下了,东眉看着他,问,“是你?包得这么严实干甚么?这里又没人熟谙你。”
花姐也凑过来看短信,“哈”地笑了一声,“好笑!阿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赶上她!之前还跟我说甚么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不能再转头了,叫我把阿辉让给她,本来这孩子底子不是阿辉的!”
罗湘快步进了屋子,拿了两万块钱,塞给了老迈爷,“拿着吧。”
东眉冷哼了一声,白先说,“你带多少钱了?”
坐在酒吧里头的阿辉点开了截图看,再一次被里头的字眼刺痛了眼睛和神经。
“记得的。”花叔缩到墙角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