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时山珍海味的吃惯了,俄然换了野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为了能更好的咀嚼这些鲜美的野味,宇文砚舒还特地挖了一些山菌,洗净了,撒上盐,塞进鸡肚子里。
不容宇文砚舒半分思虑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乌黑的剑身穿透黑衣人的胸口。独孤凌拔出长剑,湿热的鲜血顺着洒出来。
走在前面秋朝阳蓦地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着温馨的坐伏在火线的小屋,凝神半晌,神采微变。蓦地一回身:“有埋伏,快走。”
黑衣人头低的更低了:“萧公子受了伤,但……”
宇文砚舒和独孤凌被秋朝阳猛地推了一把,两人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往回跑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身材。
西方山俄然惊起几只鸟雀,扇着翅膀扑棱棱的飞向天涯。
独孤凌已经能勉强站起来走几步,宇文砚舒特地寻了一根称手桃木,用剑砍斫掉凸起不平的处所,打磨成一根简朴顺手的拄杖。
“快走。”独孤凌趁机爬起来,拉着呆若木鸡的宇文砚舒,一瘸一拐的往树林里跑去。
杨箴不置可否,沉着声道:“阿东。”
“谨慎。”秋朝阳拔出软剑。反身迎了上去:“快走!”
“杀了她。”独孤凌一声吼,同时倾身抓住宇文砚舒的手。掉转剑尖方向。
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独孤凌手中有力的砸到地上,独孤凌沉默的看着本身软趴趴的左手,不晓得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