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仿佛并没有完整离开掌控让男人稍稍放下心,却也没有以往料事如神的那般得意,反而稍有些头疼。
“口说无凭,”君长知淡淡打断,“锋芒过火,必引灾害——”
君长知沉默很久,半晌以后竟然点点头,淡淡道:“是。”
她感觉君长知说得大抵很有事理——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罢了。
白术倒吸一口冷气,刹时不晓得说甚么好——若面前的人支支吾吾闪躲,她还能够大发雷霆一通斥责,但是此时他如许理直气壮,反而叫她甚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浑身气得颤栗,瞪大了眼看那站在不远处的人,脑筋里嗡嗡作响,恨不得拔出腰间的佩刀,跟面前的人同归于尽一了白了。
直到约莫一盏茶得时候,白术缩成一团在那几近昏昏欲睡,这时候那帐子里人说话的声音又变得清楚了些——她一个激灵复苏过来,眨眨眼却绝望地发明帐子里的人说的话不过是浅显的道别酬酢——看来是要说的闲事已经说完了,正筹办拆伙。
至于有甚么事。
远远地便瞥见此中一个帐子里有人影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