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愣了愣，还觉得本身的耳朵出了题目，猛地拧过脑袋去看身边的大理寺卿，后者却双眼直视火线，唇角轻抿，像是重新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似的，这会儿他直接忽视了白术的目光，望着坐在高处砸东西的九五之尊：“砸高兴了么？砸高兴便让薛公公把人都叫过来吧，我走的时候留了扇门，这会儿他们该当吹冷风也该当是吹醒了。”
“喔，”白术当真地点点头，想了想说，“我也不是锦衣卫了啊。”
明查个屁，这会儿天德帝的神采看上去的确是想要抽出尚方宝剑将十八捅成筛子——因为十八说的是究竟，之前君长知说的都是猜测，眼下除却刺青以外，没有其他的证据能申明十八到底是个甚么来头，没有证据，就不能光亮正大地办了他……充其量倒是能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在哪个角落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