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个地点,出租车载着安然行驶起来,安然悄悄的将头靠在椅背上,心中一片烦躁,好半晌,安然悄悄的伸手抚上了本身的肚子,眼神悠远的看不清楚思路。
男人绝情又欺侮的话完整击溃了安然的心,她恨恨的盯着他,声音有些沙哑,“阿燃,我从两年前就熟谙你,保举你来seven上班,给你买吉他,连这里的房租都是我给你付的,初nv都给了你,你知己被狗吃了么?你TM就是个混蛋,你们一对狗N女,我,我杀了你。”
“你说好就好,你说分离就分离,甚么都是你,我呢?我算甚么?”安然在看到鞋柜上那双光辉的高跟鞋,较着属于别的女人,脑中嗡的一声,完整失了明智,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叮。”
“卧槽!”男人一声谩骂,看着安然好似发疯般的扑来,想也不想一脚踢了畴昔,一脚正中安然的肚子。
“敬爱的,谁呀?”一个画着精美妆容的女人,踢踏着拖鞋从寝室走了出来,脚上的拖鞋较着跟此时暴走的男人,是情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