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里。香案上还摆着很多功德簿,她一本一本地往前翻,那里还见八年前的旧物。恰好有和尚走过,苏韵锦上前去处他探听,年青的和尚摇了点头。苏韵锦急了,双手合十,塞了很多香火钱,和尚才走回后院,十来分钟后,一个大哥一些的和尚捧着厚厚一叠簿子走了出来。
阿谁笔迹只要简朴的三个字:苏韵锦。
程铮不由分辩地推搡着她进了浴室,洗手台上有瓶翻开的洗发水。
返回的途中,苏韵锦几次地想着郑晓彤说的话。程铮下棋?还每年都来大悲寺?这和她影象中的程铮实在不太一样。莫非是郑晓彤窜改了他?
如果郑晓彤把本身比作玉轮,程铮是她环绕着的地球,那苏韵锦就是太阳。
郑晓彤是北方人,但她也信佛,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斋戒沐浴,到寺内上香。这是她临蓐之前最后一次到佛前许愿,以是一早她就和家人一块来到了大悲寺。进香结束后,又在和尚处给长明灯添了香油钱。
程铮跟她在一起,话未几,但是待她很好,她向来没有瞥见过他对苏韵锦那样的恶言恶语,率性混闹。或许,他的某一面,只为苏韵锦存在。
她半途掉转车头回到大悲寺。
“我出了趟差。”程铮的语气听不出是真是假,“你是怪我没说一声就走?那我下次去那里都提早和你打号召。”
她竟然也晓得程铮在这里,苏韵锦很猎奇程铮是如何对她解释的。郑晓彤再行动不便,再纯真也是个女人,本身将来的丈夫畴昔一两个月频繁出入楼下女人的屋子,她明显知情还特地上门来送手机,都不晓得该说她巨大,还是夸程铮手腕高超。
“你……也点了长明灯?是许愿吗?”郑晓彤望着苏韵锦说道。
“你和我客气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