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盯在这条消息上很久，才惊觉思路不晓得飘到了那里。润生回过神来，涓滴也没有发觉方才的思路零零散散的，竟都与文亦琛有干系。
林杨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想了一会儿，才微微偏着头说：“传闻是它们内部出了题目，现在红星老总正忙着清理流派呢，大抵是没有精力来抢这块肥肉了。”
文亦琛专注地看着屏幕，苗条的手指漫不经心肠摩挲着水笔笔身，偶尔和身边的人说几句话，直到集会结束，都极其沉得住气。视频镜头已经关上，助理将灯翻开，射灯的亮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仿佛染上了一些暗影，让他看起来更加清癯了几分。
认命地将文件放回办公室后，他直接去泊车场取了车，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直接回家，开出公司后，七拐八拐地进了一条巷子，终究将车停在路边后，直接进了路边一家咖啡馆。
数日的困乏此时涌上心头，现在太阳穴都在突突地发痛。口袋里的手机却俄然震惊了一下，他翻开，是助剃头来的动静：西恩曝出比来的研讨服从失利的动静。
“这但是贸易奥妙，也是先机，”润生站了起来，奥秘地笑了笑，“在文亦琛和卿可可他们还在辩白动静真伪的时候，我早已将西恩支出囊中，等着看他们惊奇的嘴脸吧。”
他面无神采地删除了信息，闭了闭眼，缓缓启动汽车分开了这个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