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后文亦琛有些事情要措置,就和润生分开走,她从出口出来的时候,就接到了他安排的司机的电话。
她想要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间隔好答复他,却不料被他悄悄勾住浴袍的腰带,声音有些暗哑:“这个时候才想逃会不会太晚了?”
她转过甚看了他一眼,唇抿得像是一条笔挺锋利的线,额前发丝微微有些混乱,一声不吭。
润生低垂着头,微微地笑了,变幻不定的眼神一闪而过。
一向就如许逛逛停停,到将近凌晨十二点时,她才意犹未尽地和他一同回旅店去。
说完就推开了他,仓猝跑进浴室去沐浴了。
第二天凌晨,润生是被客堂里说话的声音吵醒的,她微微展开眼睛,是文亦琛在内里打电话,他已经死力抬高声音了,但还是吵醒了她。
夜更深了,文亦琛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不竭明灭,却始终无人接听,旅店寝室里欧式的大床上被褥混乱,却只见床头的被角处有力地垂下一只莹白如玉的皓腕,没过量久,另一只较着属于男性的手不依不饶地伸了出来,十指交缠,然后将它紧紧监禁在她头的一侧。
润生用手撑着下巴,微浅笑了笑:“没甚么,就是感觉你实在也挺能屈能伸的,如许和那么多人一起坐飞机,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