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前面的杨素素俄然叫住了她，“拂晓，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儿出去。”
顾青城揉了一下眉心，微闭双眸，显得有些疲累的模样，外线另一端问：“顾总，要不要让她出去？”
“妈，顾青城送给我一条裙子。”
“哎呀，”杨素素瞪了杨拂晓一眼，“心是她的不要紧，人在我身边就好了。”
“你哪儿去？”
现在杨家对于杨拂晓来讲就是一个临时居处，归正三个月以后她就要嫁出去了。
何况，许慕珩已经死了，三年前，是她把他残破不全的尸体拼集起来推动火化场的，现在在东区墓园里，躺着他的骨灰。
杨素素问：“你看我这条裙子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