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你呀,大姐大,现在几点了?”我抬起酸软有力的手臂,摸摸冰棍儿脑袋。
她放动手机后,愁眉不展地拦着我说:“周蜜斯,林先生说不准你走,他说你若走了,让我也去办理铺盖走人好了。”
我伸手,从枕头边摸到我的手机,已经快中午了。
女助理看我没有回房的意义,焦心肠说:“周蜜斯,我很需求这份事情,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能赋闲……”
梦里的感受特别宁静暖和,醒来方觉统统都只是一场虚幻。
我放下冰棍儿,快步走往门口,翻开门后被驯良可亲的女助理拦住。
“周蜜斯,你要去那里?”
我听到女助理汇报了环境,然后怯怯地连声“是,是,是”。
“这……周蜜斯,请稍等好吗?”女助理难堪地皱眉,从速走开几步,去给林先生打电话了。
发酒疯的片段模糊记得,也记得林先生有强吻过我,还记得他给我擦脸擦脚换药,但以后便没影象了。
我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翻开窗帘,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尽力回想昨晚。
“这混蛋!他必然是和女客人在一起,连话都不便利和我说吧!”我顿时火冒三丈。
“感谢。”
我本来想非常淡定,非常淑女,非常文雅,非常有风采地分开这里,从今今后和林先生保持疏离规矩,井水不犯河水的干系,现在看景象是不太能够了!
“汪――”冰棍儿紧紧跟在我脚边。
那该是他的客人吧?我定定地看着,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才勾唇自嘲一笑。
侍应把醒酒汤和粥放下后,悄悄退出了。我回身走去洗漱间,足足刷了半个小时的牙,才从洗漱间出来,我莫名恨他昨晚的深吻。
“汪――”冰棍儿提示我她只是一只汪星人,不会看时候。
他昨晚到底有没有握着我的手,让我依托着他睡觉呢?
但是拨通以后,他便直接挂断了,话都反面我说。
目光所及,我俄然怔住,我看到林先生的车在劈面的商厦停下,他下车后,很名流地绕过来翻开车门,然后将一名雍容崇高的中年女人搀扶下车。
他揽着女人,密切谈笑,旁若无人地进了商厦。
“汪――”
“大姐大,我要走了,你乖乖呆着。”我蹲下来,抱起她亲了亲。
宿醉令我头疼欲裂,透过窗帘的阳光刺得我的眼睛有些张不开。
“你问我要去那里吗?嗯……去病院吧,那边有职工宿舍,我先去住几天,等我的屋子装修好了,我们再见。”我对她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
脸上痒痒的,另有热热的气味和“哼哧哼哧”的声音,我猛地展开眼睛。
“汪汪――”冰棍儿在我耳边叫喊。
“我来和他说。”我拿脱手机,拨打他的号码。
他丫讲不讲事理?囚禁我?
“周蜜斯……”女助理不幸巴巴地看着我。
吃饱后,我感受精力好了很多,起家去我的寝室,清算我的东西。
“我不住在这里了,费事你和林先生说一句。”
门小扣两声后翻开,侍应推着餐车出去,“周蜜斯,这是先生叮咛给你筹办的醒酒汤,另有热粥。”
“呵呵……”
“昂~~”
走到餐桌旁,我很淡定地喝醒酒汤,然后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