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气笑了,也挖苦道:“本来王爷是喜好翻看别人东西的,妾身这嫁于王爷十余年,只晓得王爷喜好汇集女人,倒是不知王爷另有如许的癖好。”
说完这些话,我又瞪了周斯年一眼,拂袖而去。回到房里,翻开衣橱,看到琴谱好好的放在内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能够是蔺澄泓留在我手里最后一点念想了。想到这里,又想起只要半条命的陈显仁,不由悲从中来,真想大哭一场。
我的会客室兼书房,与周斯年常用的那间书房完整分歧。房间以雕空的博古架分红表里两间,天圆处所的博古架上错落的摆着册本,花瓶,盆景等物,内里是会客室,内里是书房。
我不耐烦的问:“城主去那里了?”
那边翠儿挂好彩灯走过来,正听到我这些话,仓猝跑过来跪下,低着头哭着说:“夫人,不关城主的事,是奴婢给夫人清算衣服,不谨慎把琴谱带出来了。”
“云旗……他是在忙着修道吗?”我担忧的问阿宾。
他嗤之以鼻的挖苦道:“是啊,好个主仆,那些衣服丫头动一动都要发脾气,既然这么洁净讲究的去处,却藏着一本仆人的琴谱,却不见你嫌脏。”
翠儿像是方才回过神来,嗫嚅的说:“奴婢没瞥见……”
我摇摆着他的手臂说:“我晓得藏在那边不当,只是一时不晓得放在那里嘛!前次都被你拿走了!我不管!这事都怪你!你就得和我一起归去!”(未完待续。)
书房里模糊透出灯光,我暗自松口气,还好没有跑出去。仓猝深吸了一口气,轻手重脚的走出来,公然见周斯年躺在暖榻上看书。
他终究忍不住暴露一点笑意,嗔道:“跟你去那里睡觉?到处都是男人的东西……”他又气恼了,负气说,“我不去!我的卧房里,如何能有其他男人的东西?”
兀自悲伤了好久,才惊觉周斯年没有跟进房里来,仓猝出门去找,院中不见人影,只要翠儿仍旧跪在廊子里抽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