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那姑母才不舍得杀皇上,她弟弟对她这么好。皇上死了的话,继位的胜弘年幼,权益就落到我手里了,她但是很怕我要她的命。杀了皇上没有效,他们掌不了权,反而打草惊蛇,为别人做嫁衣裳。朱圣教在没有筹办好全歼我们这些人的时候,是不会脱手的。”
他说到这里,再次长叹一声:“要说不难过那是假的,不要说方才给我生下孩子,单说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你应当明白才对……你明天不是才跟云旗依依惜别吗?另有杜凌君,你但是下死劲的护着他们……”
他不满的撇了我一眼:“如何,不信赖我?莫非我还不如阿宾阿谁毛孩子?”
我屏住呼吸,眯起眼睛,细心的看着,“另有周楠。剩下的那些,我就不熟谙了。”
周斯年却并不焦急分开,悄悄的在掩映在翠绿欲滴的翠竹丛中的小竹楼间穿越着,细心的检察,仿佛在寻觅着甚么。
我嘻嘻笑着拍拍他的脸:“如何和阿宾比呀?你这不是自降身份,将天比地么?”
感受他从树上直接飞上墙头,又稳稳的落在采文院的院内。耳边呼呼风声,仿佛腾云驾雾普通。然后听到他说:“到啦!”这才展开眼睛,意犹未尽的松开他。
我边被他拉着快步走,一边气喘吁吁的答复:“朝凤姑母那么标致,我当然要穿标致裙子了,不然就被她比下去了。你感觉我和她谁标致?明天没有人来看,就穿胡服了,那样的襦裙太不便利走路了。”
他笑着拉着我穿山越林一起向西,边走边讲荤笑话,我从红着脸不肯听,到捂着嘴偷偷笑,最后干脆放开嗓子大笑起来。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半城山庄的西围墙。
我诧异的小声问周斯年:“他们是甚么人,在做甚么?”
周斯年点点头说:“这就是了,朱圣教筹办在都城来个各处着花,这些人都是朱圣教的匪首。”
我明白了,嗔道:“本来你那天早晨是来看这个的?如何不早说?害我悲伤死了。”
我正要回想昨晚穿了甚么,却见他一脸险恶的坏笑,明白了他的意义,一下子红了脸,冲他做了个鬼脸,不再理睬他。
正说着杜凌君,俄然,西平候府里,一个熟谙的人影闪过。“杜凌君!”我小声惊呼道,“我瞥见他了。”
他乐的哈哈大笑:“本来我不算人啊?不过,你穿甚么都不如昨晚标致。”